“没、没什么”
脸蛋突然被捏住,然后脑袋被迫转了回去,对上一双隐隐透着暗红色的眼睛。
顔桐柏笑?得很恶劣,“不许骗人,快跟我说说,你把你哥怎么了?”
折鹊支支吾吾,求助的目光投向另一个当?事人亚瑟修尔,但是对方根本没有投过来一个眼神。
“就是、就是我发烧了,哥哥照顾了我一个晚上。”折鹊把昨晚的经历用?敷衍的语言概括了出来。
亚瑟修尔手微顿,但也没有说什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折鹊这话没有任何问题。
但是顔桐柏十万个不信,“他?他会照顾人?你不如跟我说你家的狗照顾了你一个晚上。”
“”亚瑟修尔终于抬起了头,静静看着顔桐柏。
面对冷漠的视线,顔桐柏完全不带怕地迎了回去,嗤笑?,“怎么,我有说错吗,你会照顾人?怕不是你也发烧了,烧傻了在梦里照顾的?”
折鹊嘴角动了动,糟糕,有点想笑?。
“啪!”亚瑟修尔合上了电脑,他的工作终于都处理完了。
离开办公桌,走到两人的面前。亚瑟修尔目光落向折鹊,突然弯下腰,朝折鹊俯身。
掌心覆上那单薄的后背,隔着布料触到了两个小小的鼓包,似乎要比晚上大上一些。
不是说过段时间就好了,为什么完全没有要消退下去的意思,反而还变大了?
竹溪佟果然是在隐瞒着些什么,甚至看起来就连折鹊他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