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折鹊一大早就被亚瑟修尔拖去了车上。

怀里还抱着自己定做的龙崽崽抱枕,眼睛都睁不开地倒在汽车的后座,脑袋就枕在亚瑟修尔的大腿上面。

前面开车的司机已经?很自觉地升起了隔板,出于敏锐的直觉,他总觉得老板跟这个名义上的弟弟关系有点不对劲。

当?然,这不是他区区一个司机能管的东西?,他不想被灭口。

“尾巴。”亚瑟修尔垂眸看着腿上的人,淡淡道。

折鹊迷迷糊糊眨眼,将尾巴变了出来。

经?过?昨天撕裤子的惨痛教?训,折鹊对自己的裤子进?行了改装,后面开了个洞,但是用隐形拉链拉上,需要的时候拉开就可以了。

他真是个做手工的小天才。

一条软乎乎的尾巴就这么变了出来,尖尖正好就搭在亚瑟修尔手旁,被轻而易举抓住揉捏起来。

“唔”折鹊颤了颤,尾巴不自觉拍打?,想要躲开揉捏。

结果?拍在了隔板上面。

隔板的隔音效果?是极好的,哪怕大喊都不一定能听到。但也架不住直接在隔板上面拍打?,还是以折鹊的力气。

于是前面的司机就听到一阵“啪啪”拍打?的声音,惊得险些没抓稳手上的方向盘,差点就闯红灯了。

一阵虚惊,司机擦了擦额角吓出的冷汗,心有余悸。

太复杂了,豪门关系实在是太复杂了,这小少爷真可怜,要这样委曲求全,怪不得瘦成这样小小一只。

他必须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然绝对会被灭口。

而后面,亚瑟修尔再一次抓住那条不停晃动的尾巴,在靠近根部的地方不轻不重一抓,腿上的龙崽立刻安分下来,紧绷着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