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卢旺达的影响下,尹晟琛似乎也感染了这种心情,重温了初恋的感觉了。
尹晟琛的唇印上卢旺达的嘴角,试探般的,之后就不再有动作。
卢旺达在等待着尹晟琛,可在那嘴角的触碰之后就等不到接下来的让他熟悉实际上陌生的唇齿触碰了。
抬眼对上尹晟琛笑而非笑的眼睛,卢旺达不再犹豫,不再迟疑,化被动为主动,伸手环上尹晟琛的颈脖踮起脚送上自己的唇。
就在唇瓣即将交汇之时,阳台传来,“哎哟。”猎王就扶着腰进来了。
尹晟琛顿时脸都黑,“就算耍流氓也穿条裤衩,还是你想让谁长针眼?”
猎王赶紧护住重要部位,干笑着,“能借我件衣服吗?”
“借你了,就轮到别人说我们耍流氓了。”尹晟琛没好气的。
“……”猎王嘀咕着,“那借块浴巾来总有吧。”
“不借,我们要用。”尹晟琛没有丝毫商量余地的回绝,而且不等猎王开口,在猎王的目光触及他们床上的被子时又说了,“被子和床单更不借。”
猎王本来就一肚子气了,大叫到,“那我借窗帘行了吧。”
三人看向窗户,一席跟竹简似地竹帘子悬垂,穗子在夜风中悠悠的飘着。
“只要你不怕被夹得慌。”尹晟琛一副你随意的表情。
猎王:“……”
还是卢旺达善良点,递给猎王一块手帕,“凑合着先用吧。”
猎王展开手帕,在前面比划了下,又在屁屁上比划了下,“你觉得这够蒙那个部位?”
“脸部。”卢旺达很认真的回答他。
猎王:“……”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来。
尹晟琛向卢旺达竖起一个拇指,“好主意。”
这会,阳台上又蹿出一人,猎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抱住桌腿,势要与桌腿共存亡,“逼良为娼了。”
“……”
不要对我弹琴给猎王披上浴袍,任由着猎王鬼哭神嚎了一会儿后,叹息了一声,“情和欲,我还是分得清的。”
猎王的哭嚎声戛然而止,用干巴巴的眼睛看着不要对我弹琴。
“如果是我要发泄欲望,我干嘛找你,找个女人跟舒服。”不要对我弹琴边给他穿衣服,边继续说,“爱情什么的,我不懂,但当年我和弟弟被领养去美国时,你说让我一定要回来,说会一直等着我。你这话我一直都记着。”
猎王抱住桌腿的手松了些,低着头脸通红通红的,“谁……谁让你打赢我了,就走,我这是让你回来给我揍回来。”
不要对我弹琴摸摸猎王的头,“那干嘛跟我来酒店?难道就真的只是因为我的威胁,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
猎王抬头,“有。”很坚定。
“什么?”不要对我弹琴笑了。卢旺达和尹晟琛蓦然发现,虽然阿牛哥经常和他们一起耍宝,但其实很少笑。
猎王一挺胸脯,“我一直想你……怎么个被我压法。”
不要对我弹琴脸上的笑凝固了,一把将猎王扛上肩头,又回头对尹晟琛说,“要前后同时照顾,不然他真的会很痛。”
尹晟琛想了想,“但这样也只是会痛并快乐着吧。”
不要对我弹琴没再说话,在卢旺达和尹晟琛的目送下又从阳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