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太暗暗决定,回家后得好好敲打敲打大孙子,不许打这个女知青的主意。
人家现在长的好,又能干,还有钱,咋可能找个农村土老帽。
再说了,即使人家愿意和自个孙子处对象,自己也不愿意,这个女知青就是个吃金子的玩意儿,而且还带着个累赘。
高悦阳要是知道吴老太的心中所想,指定拿出镜子照照,看看自己脸上是不是写着傻帽两字,或者是眼瞎。
这时,孙老太眼神闪了闪,旁敲侧击道:“我可听说,知青下乡才给二百多块钱的安置费,这么说来,高知青家里条件不一般吧?”
秦老太拿起最后一个土豆,掀了掀眼皮:“可能吧,我家不是离着知青院近嘛,见过两次邮递员给她送信啥的,今天又收到个包裹呢。”
“还有啊,你可别忘了,之前宋家老二媳妇那事,大家不都听说,宋家赔了小石头五十块钱么嘛。”
“这样一加起来,盖个那样的房子肯定是够的。”
孙老太一听,这才想起来那事,心下冷哼一声,活该,朝着才岁的小孩子下那么重的手,简直恶毒。
吴老太拿着刀的手一哆嗦。
对呀,女知青下手狠,谁都敢揍,去年狩猎还虎了吧唧跟着去了大林子,自个孙子的小身板能降住个屁。
孙老太洗干净手,拿着个干净的盆走到一个面袋子前,开始往盆里碗苞米面前,忍不住又说起来风凉话:
“人家高知青刚来的时候,因为脸上有块胎记,就让好些个社员们嫌弃,又凶的很,说人家嫁不出去。
“可如今呢,胎记治好了,不仅供养小石头吃喝上学,更是把房子都给盖起来了,在咱这大队绝对是独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