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仿佛听了一件很可笑的事,讥讽道,“三爷自己朝三暮四,便觉得旁人跟你一样吗?”
萧甫安神色松了下来,“你是因为我有妾室?”
柳氏说道,“三爷不必问了。你就当没有妾身这个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她拿起一本书看起来,不再理他。
萧甫安默立片刻,拂袖而去。
柳氏抬眼看着他的背影,闭上了眼,眼角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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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甫山难得赞了永青两句,说他今日的表现堪称好男儿。
永青淡淡看了萧甫山一眼,“虎父无犬子。”
傲娇的小眼神很欠揍。
萧甫山一愣,也淡淡看了他一眼,“明天开始扎马步。”
永青弄明白了啥是扎马步后,觉得容易的很,他现在可是会走路的人。
很豪气地答应了。
幼菫同情地看着他,无知者无畏啊。
晚膳后,往常永青都要在炕上跟幼菫玩一会,今日却是仰面摊在炕上,呼呼睡着了。
幼菫失笑,她还以为他不累呢。
萧甫山让乳母抱永青回厢房。
又去廊下吩咐紫玉,“煮足浴汤,夫人泡脚。”
隐在各处的暗卫又是心中一颤,国公爷又要给夫人洗脚了!
幼菫失笑。
他似乎是喜欢上了给她按摩洗脚,手背受伤不能给她洗脚,按摩还是可以的。
他熟门熟路地拿了个小杌子,坐到她对面。
那小杌子在他如山的身躯之下,着实违和的很。
萧甫山握着白玉般的脚丫,总觉得看不够,细细捏着。他的手掌宽大,一双玉足纤细在他掌中玲珑不盈一握。
“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中看。玉足若得其妙,还需掌上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