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甫山难得回来的早,进了院子便听见永青嗷嗷的惨叫声。幼菫在给永青压腿,他的腿膝盖窝处是弯的,要经常抻压才行。
卉云似已经习惯了,一脸平静地在一旁拿着绷子绣花,不时看他们一眼。
永青头上都是汗,幼菫也一样。
永青叫的惨,幼菫咬着牙不松手。
永青喊,“母亲坏,我不叫你母亲了!”
幼菫说,“好。那你叫我什么?”
永青想了想,“叫姐姐!”
“好。叫姐姐。”幼菫继续压着,又用了些力。
又一声惨叫,“母亲坏,姐姐我也不叫,叫堇儿!”
因为他听父亲叫她堇儿。
幼菫忍俊不禁,“小东西,堇儿只有父亲能叫,你不能叫。”
幼菫越这么说,永青越觉得找对了方向,“堇儿!堇儿!”
萧甫山穿着玄色轻甲戎装,走进了次间,威严地看着永青。
永青怂了,也不惨叫了,也不堇儿了,可怜巴巴地卖乖,“父亲……母亲欺负我。”
眼里饱含着泪水。
幼菫觉得这个小孩越来越会撒娇了,也学聪明了。
萧甫山淡淡说了句,“那换我来压。”
永青闻言彻底怂了,立马改口,“不用了,母亲压就很好。”
说着话,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没处说理了!
晚膳后送走了卉云和永青,萧甫山又给幼菫洗起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