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喃喃道,“是臣妾的错,没保住我们的孩儿,枉费皇上对臣妾这般宠爱。臣妾不该让荣国公夫人来,又害了她的孩儿,荣国公子嗣本就艰难……”
声音悲凄,让皇上心生怜惜,对皇后更是痛恨的咬牙切齿。
“你有恭王有何用,那就是个废物!你分明是嫉恨皇贵妃受宠,怕恭王复太子位无望了!荣国公连个正常的子嗣都没有,怎舍得拿自己第一个孩子来陷害你!”
皇上也不再听皇后辩解,直接下了口谕,“皇后残害皇嗣,陷害忠良,夺凤印,禁足坤宁宫。翊坤宫所有宫人,杖杀!”
皇后呆坐在地上,一股凉气从脚底蹿了起来,这跟废后有什么差别?
朱全招手进来两个太监,架着不停喊冤的皇后出了翊坤宫,一路上,
坤宁宫一时哭喊声杖笞声响成一片,皇后端坐在宝座上,眼里是滔天的怒火和怨恨,看着宫人的尸首被一个个抬走。有的宫人,跟着她大半辈子,皇上连一丝余地不给她留!
偌大的宫殿,只一个粗使宫女,穿着粗陋,远远地站着。
她处心积虑四十余年,只得了这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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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菫躺在床上,小脸惨白,老夫人坐在一旁不停抹眼泪。老大这边子嗣实在是太艰难,家里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件喜事,却也……皇后那老贱妇!
老夫人已经在这里呆了半天,萧甫山让丫鬟扶着他回正院休息。他不能告诉她真相,万一走漏风声,便是满盘皆输。
萧甫山脸色很不好,脸紧紧绷着,这也太真实了!他让下人都下去,蹲在床前柔声问道,“堇儿,你可还难受?”
幼菫低笑,“净严那家伙太坏了,我感觉好像是来了月事……不过时间比较短而已。”
萧甫山脸还是紧绷着,满是懊悔,“会不会是你已经有了身孕,恰好流掉了?”他不该抱着侥幸,让她吃那个药。
幼菫被他的样子逗笑了,趴在床上笑了好一会,“国公爷,我们一个月没同房,哪里来的孩儿?”
萧甫山皱着眉头,“你这丫头没心没肺,还笑的出来。前两日连续两晚,说不定就怀上了。”他可是听说,月事前后最易受孕。
幼菫怎么跟他解释安全期呢,还有受精卵着床时间呢?
“国公爷,种子发芽也得在土里等几日吧?这才两日,它能有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