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安平轻车熟路,在巷子里七拐八拐,很快到了一处偏僻的宅院。
钟安平拉住要翻墙的萧甫山,低声道,“这个时候,人家可是在睡觉,进去不大好吧?”
萧甫山道,“你在外面盯着,我自己进。”
钟安平瞪大了眼,“原来你竟也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大半夜的钻人家闺房,还是自己好兄弟的女人……”
萧甫山皱了皱眉,钟安平噤声了。
“你不会,怀疑靖国公吧?”
“盯好了。”
萧甫山一个纵跃,进了院子。
不多久,人便出来了。
“没人。”
钟安平意外,“不可能啊,我记得明白,就是这里。”
“里面冷锅冷灶,桌上也有一层灰尘。看着的确是女子闺房,至于是不是外室,就不好说了。”萧甫山道,“回府再说吧。”
钟安平带着满心的疑惑,回了王府。
直到进了书房,他才忍不住问,“靖国公到底怎么了,你怀疑他什么?”
“巧合太多。事出反常必有妖。”
钟安平挠挠头,不可置信地说,“不至于吧?你是说刺杀是他一手主导的?他有那么大本事?”
萧甫山脸色端凝,慢慢喝着茶,“还不确认,慢慢看吧。他没那么大本事,他背后的人总会有。”
钟安平顿时郁郁,“我从小佩服的人有三个,一个是你,一个是萧二爷,还有一个是罗横。结果萧二爷真实面目是那样,若是再来个靖国公,那我还是……心里塌了一半!”
萧甫山道,“你也不必如丧考妣,这种事立场不同,也无对错之分。”
钟安平细品着他的话,蓦然抬头看他,“你是说,忠于皇上跟不忠于皇上都无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