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醉吗?明明比清醒还清醒!
桑毅绝望的望着天花板上灯光形成的花纹:“够了够了。”
“呕……”小小白忽然从床上飞身起来直冲卫生间,接下来就是排山倒海呕吐的声音。
“月哥说得好,出来造孽都是要还的,哈哈哈。”桑毅毫无触动的坐在床边,电话刚好响起,于是他一边幸灾乐祸的听着小小白排山倒海一边悠闲的接起电话。
“桑桑,你师父怎么样了?”电话里是月如钩的声音。
“只是在吐,没什么大事。”桑毅心情大好,“吐着吐着就习惯了,哈哈哈。”
“哦,你哥我本着对你负责的态度提醒你,小心点。”
“什么意思?”
“你师父喝醉一般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就是睡,基本上就是雷打不动群殴不醒那种。”
“哦。”
“第二阶段就是闹,唱啊跳啊揍人啊演戏啊吐啊什么的你都可以完全无视他。”
“第三阶段呢?”
“第三阶段就是亲,无差别乱亲,你最好趁他吐的时候把他关在卫生间里,反正他明天醒过来什么都不记得……”
“等等!你说亲是什么……意思?”抬头看到靠在门边的小小白,桑毅察觉到自己额上划过一滴晶莹的汗珠。
桑毅扔了电话拔腿就跑。
小小白抢断后路。
桑毅抓起床头柜上的花瓶,想到了五星级酒店一个花瓶的赔偿款可能让他破产,临时把花瓶换成了烟灰缸。想到烟灰缸可能会过失杀人毁灭自己的后半生,又把烟灰缸换成了枕头。
小小白无解的望着他。
桑毅枕头两连发。
小小白躲过了第一个没能躲过第二个,直接被打成后仰状态。
桑毅趁机冲向门口。
小小白用华丽的铲球姿势背后铲人。
桑毅咣当一声倒在门口,刚刚翻身爬起来,忽然被小小白跟按苍蝇似的按到了墙上。左勾拳落空右勾拳差点砸到自己之后他的双手被按到头顶,小小白不容分说吻下来的时候,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就连力气跟小小白都不是一个级别。
“草!你个变态死开!滚……唔唔……”
桑毅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面前呈现着小小白的面部巨大特写。
微微闭起的双眼,长到夸张的睫毛,能垂到自己额头那丛过长的刘海,淡淡的酒味。
还有永远停留在嘴角分辨不出是邪恶还是单纯的笑。
宅到深处天然呆,呆到深处自然疯。
噗通,小小白得逞之后了无牵挂的直接睡了过去。
电话再响,还是月如钩的声音:“桑桑唉,干嘛忽然挂电话,你没事吧?”
桑毅欲哭无泪,绝望得说不出话。
“看来是有事。”电话那头的月如钩试图宽慰他,“唉,你不用介意,反正他睡醒了什么都不记得,你明天装傻装死装失忆就行了……他接下来绝对老实,你可以安心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