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也知道,我身体不好……”宇文仲一看杨昊的表情就知道这个笨蛋在想什麽,他决定一劳永逸打消杨昊不切实际的幻想。“当然了,如果你觉得委屈的话……”
“不会,其实也没什麽。”杨昊很坚定地打断了宇文仲的悲情大戏,随後,有点扭捏地撇开脸,小声地嘀咕:“反正也习惯了……”
宇文仲的笑容更深了,不过他还是再接再厉:“我怕你不开心嘛~”这可是小牛的经典哄人语句,每次说的时候,那个哀怨啊,还带点忧郁,一脸惆怅,不管是洛音还是最爱西红柿,绝对都甘拜下风,任小牛说风是风说雨是雨~
说起来,这还是最爱西红柿趁杨昊不在来偷好吃的时候,拉着宇文仲八卦的。当然了,西红柿说起这个的时候,其实还是挺甜蜜的,他主要想表达自己奴受有方,结果却不知不觉中暴露了自己被奴役的真相。
果然,杨昊一脸感动,当即就两眼有神,满脸放光,扯着宇文仲狠亲了几下才道:“没关系,你开心我也开心!”
宇文仲忍不住就露出一丝得意:“那我们来玩玩捆绑吧,我想试那个很久了……”
“……”又来这套?杨昊胆肥了,他知道宇文仲也就是说说,当即伸手在宇文仲腰部狠掐一把,360度旋转。
宇文仲“嘶”的一声,倒抽口冷气,重重压在杨昊身上,恶狠狠地道:“你当我真不敢是吧?”
杨昊装死:“哈哈?风太大,听不清……”
太过自信的後果就是……容易激发民变!
当杨昊真被宇文仲用腰带捆住了手,又拴在了床头,一只脚踝和大腿根部牢牢绑在一起的时候,他终於意识到形势不妙。
事实上,宇文仲动手从床底下摸出一个工具箱,杨昊吃惊之余还是当在开玩笑。其实做为一个新时代的男青年,在学校里对倭国的花与蛇文化多化有些接触的机会。杨昊虽然比较内向,也有少数几次参加集体夜半看AV的活动。但总体来说,知道是一回事,理解又是另一回事。
所以,宇文仲从工具箱里头往外掏绳子的举动,看在杨昊眼里纯粹是装模作样,他只觉得好笑。可就是这样,他不仅被捆上了,而还没闹明白宇文仲是怎麽捆的──很紧,姿势诡异,但要说忍受不了也不是。明明已经是脱光了,被捆上後,反而有种被扒得更光、甚至看到隐秘深处的错觉。很让人不安,还有羞耻。
宇文仲本来还想把杨昊另一只脚也给捆上,但杨昊胀红了脸扭命扭,死活不肯,他也只能悻悻放弃。不过,他退开看了一会儿,突然贼笑着上前,把一根绳塞进杨昊嘴里,绕到脑袋後打了个结实的死结。
绳子有一指粗细,又被宇文仲故意拉得很紧,杨昊嘴角生疼生疼的,张嘴想说话,结果因为舌头被顶在里头,吐音变得含糊不清……
杨昊只好怒瞪宇文仲,试图用目光讨伐,可惜只换来宇文仲猥琐的笑容。
“嗯,挺像是那种变态情色片里头的男主角。”
杨昊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以前怎麽就没发现宇文仲这麽无耻呢?
“呵呵呵,是不是有感觉了?”宇文仲故意用那种情色片中施暴者的语气对着杨昊嘲讽,并且还色眯眯地在杨昊身上扫来扫去,没用上的那根绳子折成几段,捏在手里充当鞭子,开始在杨昊裸露的皮肤上勾勾划划。
说起来也奇怪,杨昊本来没别的想法,只是觉得羞耻,可被宇文仲这麽一看一捉弄,居然真的有点口干,身体内部隐隐生出一股热意。
宇文仲坏笑着,轻轻在杨昊胸口处抽打了几下,每回都瞄准了杨昊的乳尖下手,而且力道不轻不重,根本就是纯心逗弄。
杨昊从来没受过这种待遇,满脸都红透了,两手虽然被控在头顶,但胸膛却忍不住地瑟缩。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宇文仲手里的绳子不知道什麽材料做的,有点粗糙的质感磨得皮肤微微发热,但勒得却更紧了,甚至达到了轻微疼痛的程度。
“别闹了……”杨昊挣扎着,不由自主地露出哀求的表情。
宇文仲却是眼神一暗,呼吸声微不可察的加重了几分──杨昊的皮肤很白,这可以算是他最大的优点之一,此刻,在宇文仲刻意束紧的绳索下,肌理已经呈现出淡粉色的瘀痕,再加上因为挣扎而染上湿意的皮肤,真的很有几分待人蹂躏的情色意味。
杨昊浑然不知自己根本已经在宇文仲的YY中被干得死去活来,哭着喊着求饶,反而还愁眉苦脸地对宇文仲抱怨:“你还是松开绳子吧,我觉腿有点抽筋……”
宇文仲觉得自己的嘴角也跟着抽了两下。大概,不解风情也是杨昊的“优点”之一吧,否则每回舒舒服服躺下面,让杨昊自己在上边动,他怎麽会那麽听话?宇文仲突然不知道自己是该继续忽悠杨昊还是放过这个笨蛋。
杨昊等了半天,没等到宇文仲松绳子,还当是在生气做一做零的事情,心里顿时也有点不痛快。不过,按以往的经验来看,宇文仲虽然容易生气,消得也蛮快,至少……对他是这样。算了,绑就绑吧,让宇文仲消消气,以後再找个合适的机会商量换体位的事情就是了。杨昊想得非常乐观。
“哎呀,我差点忘了,你和小牛是不要爵位,可是柠檬棒棒糖得封个官职才行。”大概是潜意识里觉得宇文仲不可能再做出更过份的事情,杨昊开始用走神转移身体姿势诡异的不适感。
宇文仲皱了皱眉,不耐烦地在杨昊胸前的小红豆那里用力一揪:“这个时候,你还有空想别人?”
杨昊吃痛地弓了弓背,刚消退一些红晕的脸又红透了,身体忍不住拼命扭动想挣开绳索:“你、你、你怎麽这样啊?”
话都说不利索了……他们平时都是直奔主题,往往抱住滚的时候相当忘情,完事後总是累得很。现在宇文仲又是捆,又是这麽掐的,痛倒是其次,更重要的是,杨昊觉得特别难为情,自己简直就是陈横着等待被玩弄的贡品……
宇文仲那一揪之後,来了点兴趣,掐掐左边,又拨拨右边,压根不理会杨昊的挣扎。
杨昊觉得浑身上下每个毛孔估计都在散发热意了,鼻腔里吸入的空气也粘稠起来,似乎连每根头发都被宇文仲毫无章法的戏弄惊得根根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