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听到允茶儿这话,顿时就不乐意了:
“茶儿,瞧你这话说的,是怪我们不该来,还是舍不得我们吃多了啊?”
允茶儿吐了吐舌头,无辜道:
“舅母,你误会我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只是看别人家五六口人,也才准备这么些食物呢,咱们家五个人,有三个都是小孩,肯定不会比他们吃得更多吧?”
夏花一听,就急了:
“那怎么能一样,他们怎么能跟咱们比,你不是开悟了吗,是诡徒了,你肯定要让咱们家比他们过得好啊!”
允爷爷忙道:
“茶儿还小,又没成为诡师,哪里能扛起养家的责任!”
夏花反驳道:
“那她还是村长的徒弟呢!一村之长,给徒弟寻一些好处总可以吧?”
允茶儿放下筷子,看着夏花微笑道:
“舅母的意思,是说我师父以权谋私,损害古藤村村民的利益?”
夏花作为长辈,允茶儿不好教训她。
但若是她敢说老村长的坏话,不用允茶儿出手,古藤村的村民们就会给她一个教训!
可惜夏花还是有些脑子的,闻言连忙摇头道:
“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终于闭上嘴巴,专心喂余小宝吃饭,偶尔骂上余翠珠两句。
因先前余小宝去抓老母鸡时,余翠珠状似无意的挡住了自己,此时见她被骂得可怜兮兮的缩在凳子上,允茶儿也没有说话,反而拉住了想开口的允爷爷。
余翠珠见允家两人都没有帮自己,不由得失望的垂下眼皮,掩住了眼里的一丝怨恨。
凭什么!她允茶儿不也是个丫头片子,允爷爷却那么疼爱她!
不就是开悟成功了吗,又不是个男娃,谁知道以后能不能成为诡师啊!
允茶儿不知余翠珠心中所想,但她直觉这个小姑娘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并不想与这姑娘深交。
一餐饭在夏花的聒噪中吃完,允茶儿吃得食不知味,十分怀念只有自己和爷爷两人吃饭时温馨安静的感觉。
希望阴季快点过去吧,早点将这一家子送走!
吃了饭,众人洗漱过后便歇下了。
允父允母的房间一直空着,此时就收拾出来给夏花一家人住着。
允茶儿回到自己房间,盘腿开始打坐。
阴季一般持续四个月左右,每年会有浮动变化,有时只有短短的三个月,有时又长达六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