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可没见这兔子对自己这么亲近过!
允茶儿拍了拍兔子,看了宿景辰一眼,转头问旁边的村民:
“石叔,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石叔摇了摇头,将自己的经历又说了一遍。
允茶儿这才知道,包括宿景辰在内,他们三人都在被那一道“咚”响震晕过去好,看到了同样的场景。
而且他们同样选择了从那个村子里走出来。
也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是还呆在那个仿若复制品,却看不到其他任何活物的村子里吗?
正说着,又有人从村口那道屏障中走出来。
允茶儿看过去,淦,怎么余翠珠这个祸害也来了!
不过她已经说不了话,只能用一双愤恨的眼神盯着允茶儿。
允茶儿不怀好意的朝余翠珠露出了一个谜之微笑,吓得余翠珠一抖。
毕竟此时她的身边,已经没有护花使者王小胜的身影了,也没有其他帮她说话的村民。
在余翠珠之后,又陆续走进来几个人影。
一个穿着碎花布裙的女人,那是前几年刚从震天村嫁过来的妇人,大家都唤她刘嫂。
一个是村里有名的流子,跛着一只脚,不知道姓甚名谁,允茶儿只听别人叫他赖皮流子。
还有方家的爷爷,数次维护过允茶儿的光头少年正是方爷爷的孙子。
石叔见到又来了几个村民,心里放松了不少。
跟两位诡师呆在一起,他心里压力不小。
此时见到来人,他就又将自己的经历不厌其烦的讲了一遍。
众人交流后,才发现大家都是一样的昏迷后醒来,再鼓起勇气从村子里出来了。
允茶儿是因为对红耳兔的感应走出来的,至于红耳兔为什么出来,允茶儿除了“顽劣”二字,不做他想。
宿景辰是因为在入口处察觉到了某种异样的力量。
刘嫂是担忧自己的孩子,要出来寻找。
其他几人也是差不多的原因。
余翠珠说不了话,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偶尔朝允茶儿投去怨恨的眼神。
允茶儿直接无视了。
周围的人想问,却不不敢作声。
在这种很有可能潜伏着未知危险的情况下,还是不要为了一个外村来的姑娘,得罪本村的诡师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