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以我所教之法，不遵武德，不守初心，为害世间。我便会亲手，了解了你。”

“好。”修岐屹扬起笑容，眼底的轻蔑藏的不动声色。

“其次，我教你的东西，你一个字也不能对外传出，哪怕父母兄弟也不可。”易澜清眸光深暗。

“若是……有什么意外……”修岐屹故作轻松，无辜的耸肩，“你还要杀了偷学之人？”

“自然不。”易澜清语速缓慢，却斩钉截铁一般，落地有声，“若是被人意外习去，你便要亲自动手，废去那人内力，同时，我会收回之前所教，将你逐出师门，永世不复。”

“呵，你这也太不周全了些。那若是我出了师门后，胡言乱语教与他人，你岂不是没法？”修岐屹挑眉轻笑。

“我自有办法，让你所学成为废纸一张，就算你说与其他人，也毫无用处。”易澜清神色镇定，成竹在胸，“听你言语，还是你执意要教与他人？”

“当然不是。”修岐屹摸摸鼻尖，掩饰不安，“保护知识产权，我懂的。我只是想提个意见，若是有人无意偷学了我，在我将那人铲除后，你也杀了我，这便免去许多麻烦。”

“有时候，许多事比死更可怕。”易澜清眼中饱含深意。

自小便观江湖之事，易澜清自然知晓，练武有多不容易，许多人数十年如一日勤加苦练，若是一日废去武功，是生不如死。

练武之人早就习惯有内力傍体，一朝全毁，就是连普通人的日子也过不下去。

按这个时代的比喻，便是享受天堂极乐后，再入世间便索然无味，犹如身处地狱，不仅仅是心理上的落差，巨大的煎熬足以毁了一个人。

这惩罚并不是易澜清非要心狠手辣，毕竟这个世界没有内力功法的存在，人们更依赖于科技，如果有一部分人习得武功，人心难测，势必会造成动荡。

练武可以强健体魄，可以保家卫国，同时也可以杀人越货，可以谋财害命。

“我发现我越发有些看不透你。”修岐屹一歪头，“你根本不像一个十八岁的孩子。”

“发誓吧。”易澜清无视修岐屹的怀疑，“对你的信仰发誓。”

修岐屹深吸一口气，眼睛紧盯眼前男生，举起左手，竖三根手指，与眉同齐，“我修岐屹发誓，拜楚清歌为师，所传绝不外泄，若违此誓，愿被至高母神夺去生命，陷入黑暗混沌，永世无法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