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还红着脸,卯足了劲儿试图勾引戚霁玩儿:“你、你说国外酒店的床单是不是特别贵弄脏了赔不起啊小戚?”
戚霁果然恨恨地开始用脸擦他脖子,他便继续道:“我看床单肯定特别柔软特别亲·肤,否则房费不至于这个价,就怕你用不了欧洲酒店提供的型号~”
秦玦越害羞越起劲,心里反而没什么真要和他干点啥的意思,但对方却不断摩挲他耳畔,好像以为他真的很想要:“不可以,前辈。我——我真的不可以这样。”
看戚霁这么认真和可爱,秦玦也得饶人处且饶人,很快便推开他拉他去洗漱,又像领小孩一样把他领回了床上:“行了行了,跟你闹着玩的,还真敢损耗你阳气啊?你得多休息,趁今天爹在能哄哄你,赶紧睡。”
然而秦玦没想到,灯光下戚霁的表情是一个个大大的问号,嘴里的话也脱口而出:“啊?前辈不是该自己骑上来强.奸我嘛——”
“……”于是下一秒,秦玦就咬牙切齿扑到他身上跟他打闹起来——直至发现他的腿上有淤伤,秦玦才顿了一下:“这是什么?”
戚霁的眼睛一怔,很快无辜地闪了闪,回答:“……磕的。”
秦玦不信,胁迫道:“上次说好有事都要告诉我,谁不听话谁滴风油精啊。”
戚霁只好舔舔下唇,答:“……自己弄的,我发现转移注意力也许能减轻对比赛操作的影响而已。”
良久,秦玦才抬起低垂的眼眸,闷声从带过来的医药箱里翻出药水,小心地给他揉开:“……而已?在我看来跟他妈要截肢差不多你知不知道?”
戚霁被他凶得心中一动,不禁探身戳了戳他快要委屈炸了的脸:“嗯,那前辈得快点弄啊,不然都要自己好了。”
秦玦瘪着嘴,嘀咕起来。
“你是说我瞎担心对吧”——
“好,老子就是担心死了怎么样”——
“我这种绝世好男人”——
“哪怕你被蚊子咬一下我都是要灭它们整个天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