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滴血,人机收走。
屏幕暗了下去,游戏结束。
江眠清了清嗓子,放下手机,“这个游戏玩不了,晕。”
电竞大佬,江神栽到了枪战游戏上。
盛诚赫默了几秒,丢下手机直扑过来压着江眠就解衣服,江眠仰起头抓着盛诚赫的手,“干什么?”
“幹死你!炸我!”
“又不是真炸你,游戏而已,撒手。”
盛诚赫喉结滚动,猛地低头亲到江眠的嘴唇上,江眠嘴角上扬,嗓子有些哑,“你是小学鸡吗?一个游戏这么认真。”
盛诚赫的手落进去,“你还管我的钱,不让我花钱,江眠,没有人这么管我。”
盛诚赫真小学鸡,报复手段极其幼稚。
第二天要去医院看外婆,江眠定了八点的闹钟,闹钟响江眠睁开眼恍惚片刻,拎出盛诚赫的手扔到一边,“你这是什么毛病?”
盛诚赫睡觉手放在他的内衣里,这狗东西。
盛诚赫趴着睡,“归属感。”
去你的归属感。
江眠穿衣服的时候看到盛诚赫毛茸茸的头,俯身过去亲到盛诚赫的后脑勺,从后面抱住盛诚赫,“宝宝。”
盛诚赫回头跟江眠接吻,“嗯。”
江眠摸着盛诚赫的腰,“打完夏季赛,我们那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