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傅渊酒醉之后误入女佣的房间,他看到之后安排人去找了南锦绣过来。
也是捉奸在床的刺激,才让南锦绣开始变得不正常。
“居然是你。”傅鼎风从来没有怀疑过旁人。
毕竟那件事情的偶发性实在太重了。
“您也不算是无辜的,您不是默许了那个女佣的存在,事发之后也没有处置了她,就是想让父亲的心思能从南锦绣的身上分离出来。”
甚至傅鼎风当时还允许了那个女人堂而皇之的入住副楼,把她当成了傅渊的女人。
也狠狠的在南锦绣的心里扎了一刀。
如果真的要算起来,他们都是推手,逼疯南锦绣的推手。
“我们都不算无辜,你自己心里也知道,在我们相互厌恶的这些年,傅禹修过的怎么样,他如何能不痛恨傅家,您就别自欺欺人了。”
如果不是南锦绣的遗言,傅禹修怎么可能让傅家这么多年风平浪静。
“我先走了,您好好休息,还是别出来了,门口的人会一直守着。”
傅禹衡拉开书房门走出去,罗弗听得到外面人脚步离开二楼的声音。
关押所有家主的地方,是上次的会议厅。
南宫野低头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时间快到了。
傅禹衡在门口站定,看着足有十米挑高的大门,冷然道。
“开门吧。”
保镖应声将大门往两侧拉开,里面满满当当的人被关到了晚上,早就已经没了多少耐心。
石易到了南宫野的身边,看着傅禹衡带着人进了会客厅。
“如何了?”
“派过去的人已经接到老大了,另外追踪黎漓的人也在寻找。”
傅禹衡对他们也不算是全然信任,负责追踪云家黎家人的都是他自己的人。
为了保证主动权掌控在他们的手里,必须想办法将黎漓给弄回来才行。
“不过指挥官,你亲自过来,也太给他脸面了。”
如果不是因为温黎的话,这场合,指挥官也不可能亲自过来。
“傅禹修那边呢?”
“很安静。”
那男人一直在和席墨染下象棋,悠闲的跟在度假差不多。
“还真是截然不同的性子。”
南宫野似乎想到了什么,吩咐了石易一句。
“我怎么感觉,好像越来越冷了。”石易蹙眉看着四周。
刚才还好好的啊。
…
灯火通明的大厅之内,一楼坐的满满当当的家主在看到了走进来的傅禹衡之后,豁然起身。
“当家,您这是什么意思?”
黎琅华身边的林家家主起身质问。
“用老当家病危的消息引我们过来,当家难道不应该同我们解释一下吗?”
傅禹衡往最上方的椅子上落座,也懒得同这些人废话。
下属已经将准备好的文件都分发给了他们。
黎琅华低头将文件看了个遍,这是要求他们将所有的东西都交给傅家了。
活脱脱的是霸王条款。
傅禹衡的本意,也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