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所以我猜……他俩其实有一腿,哈哈哈哈……”
巴尔身子顿住,摸着下巴望天,特认真的思考,末了兀自点点头,“嗯,倒也是个弱点。”
迪亚波罗眼睛一亮,听出那么点意趣来,“你打算?”
巴尔转回身,手指竖在唇边,无声笑得纯洁,“嘘——”
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吴要筠也不知咋回事,从狱典城回来狂打喷嚏,弄的沈万三还奇了,说傻瓜也会感冒?
吴要筠白他一眼,掐指头摇头晃脑算,神神叨叨说这是上天警示三哥最近有灾劫,要捐献菊花三百回才能免灾。
沈万三听的直笑,不甚在意揉搓他头发,他心里疼这小家伙疼的紧,连他没大没小也不生气了。
事情摆平,白来钱那小畜生估计没胆子再兴风作浪,胡雪岩也与欧莎解除婚姻关系,沈万三舒出心头郁郁长气,把重要事项再嘱咐冯稀饭一遍,喊了胡雪岩,要领这小屁孩出去风流快活。
临下线前吴要筠还依依不舍抱着三哥的手问:“沈兄,自此一别,不知你我何日再相见?”
沈万三也满怀感情与他依依惜别,“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
吴要筠长长“切——”了一声,一把摔了他的手。
沈万三哈哈大笑。
下线收拾好,沈迎夏取了车去花翎接胡花贤。
临近午夜,正是花城灯红酒绿的火热时刻,进了酒吧一条街,胡花贤兴奋地嗷嗷直叫,大赞娱乐城市就是好,比自己家那边还让他有心的归属感。
沈迎夏没爱搭理他,心说你这水性杨花的下三滥归属感。
顺着街一家家逛,胡花贤净挑些门头花枝招展的进,一进门二话不说先给每桌送瓶蓝带马爹利,那可劲儿造钱的骚包劲儿看的沈迎夏直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