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城好奇道:“你就这么相信我?这只是我的感觉而已,你不饿吗?”
陆戚神情淡淡,并未回答这个问题,道:“如果古堡里找不到其他食物,会很麻烦。”天气越来越冷,一场大雪就能让大熊岭封山,而能不能离开古堡尚且还不确定。
“是很麻烦,你听见那小女孩唱的歌没有,她最后一句好像唱到要让我们养猪,”他摸着下巴,“所以这个副本的故事线是养殖场的爱情故事么……”
他越说越离谱,陆戚没理他,伸手将属于沈美人的面具拿了起来。面具红的通透鲜艳,眼角一只小小的白猫爪,不像印上去的,倒像自然生长的印记。
他凑到鼻端闻了闻,眼神微动,跟自己那只白底红羽毛的对比过后开口,“你的有味道。”
“咦?”沈清城抢过两只面具使劲闻了闻,“我怎么闻不出来?什么味道?”
陆戚:“有点骚。”
沈清城:“emmmmm我怀疑你在偷偷骂我。”
陆戚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想明白后就是一阵无语,有这么说自己的?他揉了揉太阳穴,“你不是。”
“咚咚”房门被敲响的声音打断了两人。
疑似仆人的声音飘忽着在门外响起,“请客人尽快回到自己的房间,晚上九点之后不要随意离开,四处走动。”
沈清城看了眼房间中央两米宽的大床,“睡两个人够了。”
陆戚自顾提起皮箱,“终端尽快开机,有事给我发消息,”他顿了顿,“面具……”
沈清城摆摆手,道:“有问题我会叫你的。”
陆戚点点头,拎着箱子走了。
“难道陆戚睡觉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癖好?”陆戚走后沈清城自语,两米真的很宽了,够了。
他打量了一下房间,空间很宽敞,暗色系的装修风格,墙上挂着一幅色彩明丽的油画,在这灰扑扑的房间里很是显眼。
沈清城自然被吸引了目光,他走近去看,油画画的是春日的森林,阳光洒落,一只怀孕的母鹿凑在溪边喝水。
一幅朝气蓬勃的油画。
他离开画前四处翻了翻,衣柜是空的,洗手间里用具很少,这里应该是一间客房。
没什么收获的沈清城略作收拾后便洗漱睡觉了,一夜好眠。
第二天,沈清城被仆人的“咚咚”声吵醒。
“客人,请在20分钟内洗漱完下楼,早餐将在半个小时后开始。”
沈清城探头瞥了瞥窗外,窗外天色阴沉,他哑着嗓子,“我选择不吃。”
门外无人回答,过了会,又有“咚咚”声响起。
他拉高被子捂住脑袋,“不吃,别敲了。”
一阵沉默后陆戚推门走到床前,“是我。”
沈清城猛地拉下被子,他看了看外表俊美的男人,又看了看男人身后敞开的房门,震惊脸,“门可以从外面打开?”
陆戚:“嗯。”
见鬼了。
两人下楼时间算是晚的,他们到楼下时大厅长桌前已经坐了不少人,粗略一数,正好十三个,看来昨晚还算平静。
这十三人正在讨论昨晚的见闻和发现,一个看起来十五六岁年纪很小的女孩惊惶地窝在高舒琳怀里,眼里是藏不住的恐惧。
“你们来了?坐。”何谓自来熟地招呼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