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庸禄恐惧的眼神闪过一道怨毒的屈辱,一闪即逝后,牙关打着颤:“是是是,我的血太脏,凌神医英姿不凡。我的一条贱命,不能脏了凌神医的手。”
“我就说嘛,张总禄是聪明的狗。聪明的狗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吃什么。”
“是是是,我张庸禄就是一条贱狗。凌神医威武不凡,自然不会跟一条贱狗一般见识。”
张庸禄的脑袋,都快埋到裤裆去了。顺着凌非寒拼命的侮辱自己,但那双眼神里的怨毒,可没有丝毫减少。
“真聪明,爬出去,回去睡个好觉,别有事没事就出来瘆人。”
“是是是,我爬,我爬!”
大丈夫能屈能伸,这句古话,张庸禄可谓是理解得相当透彻。
一听可以活命,更加卑微、更加服气的开始往门口爬。
李四海父子惊得嘴巴大张着,这还是那个心狠手辣的张庸禄?这还是那个除了府主刘飞龙,谁也不放在眼里的张庸禄!
“卧槽……好大的一条狗。”
李云峰恶毒的嘲讽,被凌非寒随性的一眼就给打断,尴尬的笑着退后几步,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每爬一步,张庸禄肚子中的怨毒就加深一分。每爬一步,弄死凌非寒的狠毒就加重一分。
“凌非寒,你给张某带来的侮辱,张某要是十倍、百倍的偿还。”
爬到门口,张庸禄恶毒的暗暗发誓后,强行收敛诅咒,讨好的回头看着凌非寒,哀求道“凌神医,贱狗可以走了吗?”
“没人拦着你!”
凌非寒话音刚落,张庸禄立马起身,一口气跑到车里,开着车子冲出别墅区,见凌非寒没有追来,才敢露出脸上的恶毒。
“凌非寒,我要你……我要你全家都去死!”
“刘飞龙,你这个该死的蠢猪,凌非寒越狱了你都不知道,该死该死,你刘家也该死。”
怨毒到极致的张庸禄,连刘飞龙都恨上了。如果刘飞龙看好凌非寒,他岂会受狗爬这种践踏人格的羞辱。
愤怒的拨通刘飞龙的私人手机,那面刚接听,便愤怒的咆哮道“府主,你手下人都是酒囊饭袋不成,凌非寒越狱了,凌非寒越狱了。”
啪!
不给刘飞龙说话的机会便挂断了手机,回头看了一眼,还是没人追来。却不敢有半刻耽搁,一句横冲直撞,灰溜溜的逃回张家。
李家客厅里,李四海十分不解,狐疑却不敢询问,委婉的提醒道“张庸禄,必然会为弱受之耻辱,最短时间内发起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