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嫌弃我的礼物太廉价,怎么,我都要走人了,你却不还我廉价的礼物。想中饱私囊还是秦家都是这么干的。”
凌非寒的为难,让宾客们指指点点。
能受到秦家邀请的人,非富即贵,谁还没有一些宴请活动。
大家都是有脸面的人,礼物自然不会太廉价。可真要有人送出廉价之礼,他们也不会计较。
若真计较了,丢的脸面不是送礼之人,而是自己。
被宾客们指指点点,接礼之人脸色发绿,冷冷的哼了一声后,将礼单扔给凌非寒。
“哈哈,秦家,门槛果然够高。以后,不要再请我,这碗酒,我吃不起。”
凌非寒大笑着转身就走,随手一抛,邀请函就落在接礼之人头上。
愤怒的取下邀请函,看着大笑而去的凌非寒,接礼之人讥讽的冷笑一声,喊道“下一位。”
下一位宾客刚要递上礼单时,受秦阳宇命令过来传话的保镖匆匆赶到,高呼道“凌先生请留步!”
已经走出十多步的凌非寒嘴角闪过一道得逞的森然,他进来了,岂会轻易的离去。
他这么闹,就是要看看秦家到底有多少反应,秦家越愤怒对他越有利。
林萱被秦家绑架,他深信不疑。但秦家世代生活在贵亚城,真若藏个人,他一个外地人绝对很难找到。
与其自己费力去找,还不如激怒秦家,让秦家自己把人带出去。
只要林萱现身,他想走,无人能留。他想留,谁也赶不走。即使进入秦家大本营又如何,只要林萱现身,所有的主动权,他都将握在手中。
想归想,凌非寒却愤慨的回头,自嘲的大笑道“还有何事?”
“秦先生,来者都是客。下面的人招待不周,还请凌先生给我们一个改正的机会。”
保镖满脸的我们有错,可心里,却恨不得将凌非寒大卸八块。
“哈哈,秦家好生霸道,要走要留,都是你们说了算。我虽然不如你们秦家财力滔天,但我绝不接受这样的羞辱。”
“妈的,你还知道秦家财力滔天,你处处与秦家作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势力滔天之人。”
保镖暗骂不已,身子却很诚实。急忙跑到凌非寒前面,手里还拿着凌非寒扔掉的邀请函,歉意十足的苦笑道“凌先生,下面的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秦先生不要为难下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