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一样的?”
那姑娘还挺气,来了句跟他说了他也不懂,可她不说他不就更不会懂了。
温予没在发消息过来,谢澜便也没多在意,一束捧花而已,在他看来,也的确没什么好在意的。
婚宴订在了宁远大酒店,且左左这个人,什么都喜欢大办,若不是湘湘在一旁压着,他估摸着会把各大路口的广告牌都给包下来。
用他的方式来告诉全世界,他结婚了,娶的人是他心爱的女孩,是他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姑娘。
谢沂参加完婚礼就回去的,他和时家人着实没打过什么交道,只是他二弟谢沿和时初瑜这些年不间断的有很多生意上的合作。
他二弟那边忙的不可开交,根本回不来,便特意打了电话让他过去一趟,且岁岁还太小,离水的时间根本不能太长,三四个小时都是极限了。
……
左左今天被灌了不少酒,但酒量好,心情好,倒是半分醉态都没有,只是湘湘还是挺担心的,取了蜂蜜,正要给他泡蜂蜜水。
左左的头搭在湘湘的肩膀上,双手从身后环了过去:“别泡了,湘湘,我又没醉。”
“没醉也喝点,解酒。”
他沉醉的亲了亲她露在外面的锁骨:“太甜了,不喜欢喝。”
浑身酥酥麻麻的,湘湘还是没忘记那杯温热的蜂蜜水,倔的很:“我没放多少蜂蜜,你多少喝点。”
左左挺无奈的,端起来喝了两口,杯子就见了底,转头拉过身旁笑意盈盈的人,渡了进去。
低低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带着笑意:“一起喝。”
城市的夜晚灯火通明,有人小意温柔幸福美满,有人纸醉金迷不知归途,有人温温柔柔的爱着这个世界。
谢澜在路口的花店买入束花,温予今天因为没抢到新娘子捧花的事给他叨了好几遍,他总觉得那姑娘在暗示他意些什么。
入目无他人,四下皆是你。
有你时,你是太阳,我目不转睛。
无你时,我低下头,谁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