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扯掉那蒙在眼上的布条子,想要回头去看他,告诉他,她不怕他,也不后悔!
谢池摆着鱼尾在水里晃了晃,带着归妍往岸边靠了些,他没打算带她上岸,他很喜欢水里的环境,这样,刚刚好。
归妍上半身的衣服是完好无损的,谢池自始至终没有动过,沉在水下的鱼尾勾了勾她身下的衣物……
平静的水面起了波澜,她被迫趴在岸边……
“回去自己吃药。”真的是有点可笑!
他们物种不同,难道就没有生殖隔离吗?
谢澜和谢澄在城普银湾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六点多的时候,谢沂接了一通电话,是他五弟谢池打过来的。
不得已,定了当天最早的一张机票,去了帝都。
谢澄依旧要上班,而谢澜,作为目前三个兄弟中最清闲的一位,照顾岁岁的重任便落到了他身上。
于是,一大清早,半睡半醒的谢澜抱着个鱼缸,坐在三楼的泳池边,
伸手往鱼缸里拎出一条鲜活的还在扑棱着的小黄鱼,慢悠悠的,一条又一条的往泳池里丢。
一米八深的泳池……水面上时不时地跃起一个小小的身影,细碎的水珠子溅了谢澜一整个衣服。
水里偶尔会弥漫着丝丝血迹,但极少。
人鱼的消化力极强,以至于岁岁根本就不会去嚼,那十厘米长地小黄鱼便已经被吞进了肚子里。
谢澜一遍慢悠悠地喂着鱼,一边给温予打电话。
他今天心情格外的好:“小鱼儿,我昨晚梦到你了。”
那头的人含糊的应了声,不太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顺口说道:“可我没梦见你啊?”
“阿予多想想,多想想就能梦到了,毕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么!”
温予在刷牙,听着他说的这话还挺有理,笑了笑,漱了口:“好呀!我今天一天都用来想你,你晚上记得去我梦里哦。”
谢澜轻轻地笑着:“我去了阿予的梦里,阿予是不是就来不了我的梦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