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音乐这块的陈维宇本身是民谣出身,手拍鼓和吉他玩得很溜,萨克斯和口琴也会一点点,今年才二十六岁而已。
酒吧的音乐是他负责的,同时也是合伙人之一。
年轻有为的标签在他身上似乎很适合,但是这类人,他更愿意用有梦想的青年来标签自己。
“你的功底只是一般而已,不过声音很好。”陈维宇抬眼看了陶烨一眼,从头到脚:“外形条件加分,再训练几天应该很不错,每天下午放学就过来报到吧。”
“好,陈经理。”
“叫宇哥,别叫那么俗气。”
陶烨抿嘴一笑,一边有个酒窝,很快又没了:“宇哥。”他亲切地叫道。
“你明天开始过来,我带你,要有恒心知道吗?我可不希望给他人做嫁衣。”
“我知道。”
走出酒吧的门口,十二点的天了,头上面顶着火辣辣的太阳。
穿着短袖体恤和七分牛仔裤的陶烨,踏着一双半新不旧的帆布鞋,走路去附近的小吃街找东西吃。
满街飘着臭豆腐和油炸食品的味道,身边不时有背着背包的游客们走过,和孑然一身的陶烨的擦肩而过。
这是一生仅此一次的无言的相会。
既美好又平凡,无时无刻不在发生。
有时候陶烨觉得,自己应该去做个诗人,但是没有流浪的勇气,不管是脑子还是嘴巴都很笨,没有诗人的灵性。
他只是在人群中很平凡的青年而已,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在阻隔平凡和不平凡的他。
“师傅,我在吃臭豆腐[笑眼][笑眼][笑眼][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