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睡熟了的燕楼顺着略圆润的肚皮滚下来,尼克勒斯下意识的去捞他。
但是才刚碰到人,一股巨力袭来,他在半梦半醒间从床上飞出去,撞到柜子发出老大一声巨响。
尼克勒斯:???
柜子顶上的空果篮滚了两圈,终于无力的掉下来,先是落在他头顶将人彻底砸醒,然后咕噜一滑险险的挂在大耳朵根上。
踹了人的燕楼也被惊醒了,他警惕又茫然的四处看了两眼,很快发现了坐在柜子底下狼狈又委屈的大兔子。
燕楼:“……”
一看就是他做的孽。
他很有自知之明,自己的毛病自己也清楚,只是没想到对软萌无害的玩偶也放不下戒心。
“你没事吧。”燕楼起身把晕乎乎的大兔子扶起来。
尼克勒斯还陷在他那一脚的余韵里,略有些恍惚,“没…没事。”
燕楼点点头,披上自己的外衣,说:“你休息吧,我出去一下。”
尼克勒斯立马回过神来,急忙问道:“你要去哪?”
“随便走走。”
尼克勒斯自然不会放他一个人离开,顿时顾不得回忆和思考那一脚是怎么回事了,亦步亦趋的跟上燕楼的背影。
“回去吧。”尼克勒斯说,“外面有点凉,屋里暖和。”
燕楼有些好笑,他一个鬼怎么会怕冷,“我不冷,你别跟了,待会把毛打湿了不容易干。”
“那你跟我回去。”尼克勒斯偷偷摸摸看他一眼,拍着自己又软又弹的肚子说:“我真没事,连一点印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