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叶工看他一眼，继续看电视。

谢树秋眉毛一挑：“好吧，那我来说。”

“感觉还有故事啊。”叶随笑道。

“就是一个很简单的故事，”谢树秋耸了一下肩，“有一天，一个兼职扮小丑发气球的打工仔在公园里碰到了一个可怜兮兮的小鬼……”

“我才不可怜。”叶工反驳道。

谢树秋摸摸他的头，笑着说：“是是是，你不可怜，打工仔可怜，你让我说就不要打断我嘛！”

“切。”

叶随也摸了摸叶工的头，笑着说：“继续吧。”

谢树秋点头，然后继续往下说：“可怜的打工仔碰到了一点都不可怜的小鬼，当时打工仔很累，他想坐在长椅上休息，结果看到小鬼在长椅上摆了一个生日蛋糕，上面画了一个卡通图案，是一个大人牵着一个小孩，于是打工仔看出来了，是小鬼一点都不孤单地在给自己庆祝生日，这时想到自己还是小丑并且还有最后一个气球的打工仔就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用记号笔在气球上画了一个笑脸，然后把气球送给了小鬼。”

谢树秋说到一半端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他正要接着说下去，叶工突然插了一句：“当时那个笑脸画得真难看，尤其是那个多余的刘海，简直丑到没眼看——”

“让我说，让我说好吗？是我在讲故事，”谢树秋干笑着捂住叶工的嘴，但叶工脸上的嫌弃却非常真实清晰，“咳咳，小鬼虽然表面嫌弃，但实际接过气球后很开心，并且用另一只手害羞地牵住了打工仔的手，问他能不能和自己一起吹蜡烛，打工仔当然说可以了，于是就和他一起吹了蜡烛，看着小鬼许了愿，后面打工仔才知道，原来小鬼牵着自己的手是因为他幻想着一只手是爸爸一只手是妈妈……就这样啦，他们就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