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腰不酸腿不疼?”秦岸上下打量他。
沈白:“……”
酸。疼。
但是,沈白坚持:“我要去。”
行吧。
秦岸是拿小祖宗一点办法没有,他拿过沈白的行李箱,帮沈白拿出要换的衣服,拍拍自己的腿:“坐上来,老公给你换。”
免了,按以往的经验,沈白不觉得秦岸会老实。
沈白拿过衣服:“我自己来。”
他掀过被子把自己整个盖住,躲被子里换,看被子下拱起的形状,应该是先换的裤子。
秦岸哭笑不得:“这样不热?我又不偷看。”
不偷看才有鬼。
沈白哼哼两声:“不热。”
话音刚落,被子就被秦岸掀开,沈白正在换衣服,睡衣是件T恤,刚脱到脖颈位置,脑袋和手还困在T恤里,裤子拉链也没拉。
沈白手抓着衣摆下压,要去看秦岸:“你干……”
衣摆又被秦岸掀上去,随即小豆豆被含住:“还肿着。”秦岸低笑了声,“老公给你消消毒。”
神特么消毒。
明明他就是罪魁祸首,居然还好意思说出这种冠冕堂皇的话。
沈白想把某个为非作歹的人推开,但奈何双手动不了,不知过多久,眼前的衣摆被放下来,秦岸头已缓缓往下,沈白的身体再次紧绷。
等眼前的空白再次过去,沈白看见秦岸抽纸擦嘴,黑沉的眼里有几分笑意。
沈白什么脾气都没有了,秦岸进洗手间刷完牙,还厚着脸皮偏过头来亲他:“消毒完毕。抬抬头,当心衣服卡脑袋。”
该来的怎么都逃不过。
沈白放弃抵抗,任由秦岸给他脱去睡衣,又穿上干净衣服。
“我突然想到个事。”秦岸忽然说。
“?”
“寒假在长沙,方决明不知道抽什么风想剪寸头,还怂恿我一起去剪,我没去。现在看来,这个决定无比正确。”
“……?”
沈白终于反应过来,他磨磨牙,仰起头对着秦岸脖颈上的凸起就咬上去。
秦岸垂敛下眸光,喉结滚动了下,好半晌,他单手按住沈白的脑袋。
……
沈白也去洗手间刷了次牙,磨磨蹭蹭从房间出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多,秦岸补齐续房费用,载着沈白直奔学校。
节假日学校校门一直开着,大多数人还没返校,校园里只能看见零零落落的学生身影。
秦岸揉揉他的下巴:“真不要我扶?”
“不、需、要。”沈白强迫自己挺直腰板,暗暗磨牙:“你带你的路,别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