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若是有人在方博敏面前说起人种论,一定会被方博敏喷回去。
可现在,方博敏不得不承认,世界上真的有人种论。
就像是疯子,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正常不了。
就在方博敏蹙眉思考的时候,却听方毅辰的声音从身侧传来:“你醒了,也省的我叫你了!”
听到“叫你”两个字,方博敏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由于方毅辰叫醒她的方式太过残暴,竟让她在潜意识中产生了来自身体本能的恐惧。
方毅辰用眼角饶有兴致的看着方博敏瑟缩的动作:“放心,很快就结束了!”
听到方毅辰说放心,方博敏下意识的屏住呼吸:“你什么意思。”
方毅辰笑眯眯的转头看向方博敏,可那笑容太过商业,根本不及眼底。
方博敏只觉头上的伤口越发刺痛起来,因为她发现方毅辰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没有灵魂的死物。
方毅辰将手放在方博敏头上,他指尖那微凉的触感,摸在方博敏灼热胀痛的脑袋上,使得方博敏浑身发凉:她感觉这魔鬼似乎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却听方毅辰语气温柔的说道:“你不应该打扰我的!”
方博敏:“...”我已经在后悔了,而且是很后悔的那种。
方毅辰的手指再次点上方博敏的伤口:“如果不是你,我和雪逢应该已经结婚了!”
方博敏:“...”大哥,你这就有点碰瓷了,我是晚上来找得你,你以为你是魔鬼么,居然要在晚上结婚。
而且,就算你是魔鬼,那民政局的人也不会在晚上上班好不好。
方毅辰的指尖,在方博敏的伤口边缘缓缓的画圈:“说不定我们连孩子都有了。”
方博敏:“...”我屮艸芔茻,讹人也要有个限度,你是在自我催眠么,还是准备把孩子用大棚扣住,发芽都没这么快。
方毅辰显然听不到方博敏的心声,只见他的眼神迅速发生变化。
随后,他一把抠住方博敏的后脑勺:“都怪你,我本来与雪逢应该开启一段美好的人生新里程,可现在都让你破坏了!”
方博敏痛的嗷嗷直叫:这个疯子,神经病,她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
鲜血顺着后脑勺滴滴答答的流到后背上,方博敏毫不怀疑,自己头上的伤口被方毅辰撕的应该能看见骨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