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前想后觉得肯定是因为没有了灵力的支撑,身体的伤口才会腐烂。
昨天她因为怕暴露而还没及时对伤口进行修复,所以灵气是因为这样而消失的吗?
她现在后悔了,能不能让时间重来。
她丧着脸看着那凝脂白玉的玉腿,好舍不得,好不容易才养得这么白白嫩嫩的,可这一时间让她去那里找那虚无缥缈的灵气呢,平时脑子就不够用的她,现在还要想这么多事情,可愁死她了。
古莱香吃着吃着,呆滞不动,灵气...灵气...她脑中浮现出一个人帅气的身影。
她三下两下地把苹果啃完,随手把苹果核扔桌面上,瞅了瞅自己身上的衣服,找不到衣服换她便穿着病号服,两手拍拍就这样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途径走廊她好像听到几个哥哥的声音,刚开始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做贼似趴在门上,轻手轻脚的挪开了一点门缝,想瞧个究竟。
她看到了哥哥三人坐在那里,心里还有点小雀喜,真的是哥哥们,她好久都没有见到大哥和三哥了。
她刚想进去时打招呼时,却听到医生说为了阻止病情蔓延想要锯她腿,她吓到了,腿锯了,那她是不是就不能走路,得像游妄修那样坐在轮椅里了。
她不想,她不愿,她不要,要锯她的腿还不如给她来一刀好了。
被惊吓到的古莱香轻轻关上门缝,左望右看确认没有被人发现后,一个人悄悄离开了医院,医院太大,她绕了好半天才绕到门口。
想要坐车时才发现自己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实际上,她也从来没有坐过出租车,她学着像电视那般,站在路边伸手对着出租车招手,好几辆都呼啸而过,没有理她。
在她自我怀疑的时候,终于有辆车肯停下来了。
她腆着脸趴在窗口跟司机说明了情况,身上没钱只有到家叫家人给钱才有钱付车费。
出租车司机是个胖胖的大叔,慈眉善目为人和善,很爽快地答应她了。
他看着小姑娘一个人穿着病号服,应该不是逃医药费之人,可能真有事情回家,而且她说的地方也是军区大院,倒也不是怕她逃票。
古莱香是个嘴甜的,一路上跟司机大叔聊天,专捡一些人家爱听,哄得司机大叔乐得找不着北,司机大叔差点想把她拉回家当闺女。
两人东拉西扯相见恨晚,一路上聊了一大堆,两人聊得太上头,到了傅承屹家门前还停不下来。
古莱香两眼笑眯眯,声音甜腻“叔叔,你等我一下,我叫人拿钱过来。”
“诶,慢点,我不着急啊!”
傅承屹家里大门紧闭,这里只住着他一个人,她也不确定他在不在家,她把那大门敲得啪啪作响,里面没有动静,她附耳趴在门上努力倾听着里面声音。
灵力没了,连听力都下降了,啥也听不到。
她又开始啪啪啪地敲门,一只眼顺着门缝往里瞧。
“你在干什么?”傅承屹刚从外面买菜回来,远远就看到家门口停着辆出租车,走近一看还有个人撅着屁股往里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