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长江话音一落,秦小海和柳浩、李辉等人全都缩了缩脖子。
两名铜牌佥事之间的矛盾,他们这些铁牌行动员还是少掺和为妙。
楚辞视线落在靳长江的身上,一言不发,沉默的好似爆发前的火山。
靳长江被楚辞看的有些心里发毛,干笑了一声说道,“呵呵···”
“说说而已,楚佥事不要当真啊?”
楚辞看着靳长江,突然嘴角一翘,轻笑了起来。
“怪不得靳兄蹉跎了三十年才晋升铜牌佥事,一开始我还以为靳兄是时运不济,如今一看···”
楚辞呵呵一笑,出声说道,“原来靳兄还真不冤!”
靳长江被楚辞说的一愣,回过神来怒声喝道,“楚辞!”
“你什么意思?!”
楚辞耸了耸肩,笑着说道,“我的意思还不够明显么?”
“不管是实力还是查案的能力,你都太差劲了啊!”
“你!”靳长江抬手指向楚辞,怒声说道,“你凭什么说我查案能力差!”
楚辞轻笑了一声,“不服气?”
看着怒火中烧的靳长江,楚辞出声说道,“我是不是说过钱广源曾看过戏彩师表演的戏法,并买下了戏彩师弄出来的红烧鲤鱼?”
靳长江闻言一怔,“那又如何?”
“呵!”楚辞嗤笑了一声,接着说道,“钱广源认为这条鱼有延年益寿的功效,买来后就匆匆回了钱府。”
“以钱广源吝啬的性格,这条鱼必定是他自己一个人吃了。”
楚辞看向靳长江,出声问道,“那他吃剩下的鱼骨哪去了?”
靳长江愣了片刻,心中怒意逐渐消散,“鱼骨跟此案有何干系?找它何用!”
楚辞出声反问道,“钱府为何惨遭灭门?”
“凶手最大的可能就是那戏彩师,而这鱼就是两者之间联系的纽带!”
“你说,找它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