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维桢点点头,寻着声音找去,却撞见了一个满头大汗的男人,像无头苍蝇一样冲撞了过来,顾维桢护住宁心,避开了这个男人。
可是男人见到有人,却率先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你们……”
宁心看着这男人,眼带血丝四白眼,头肩额窄中心不稳,可不是什么好面相,最近只怕是有牢狱之灾,现在看他这么慌乱,很难不想是不是犯下什么事后,慌乱逃窜。
宁心看向他:“你刚刚在挖土?”
男人矢口否认:“没有,我只是,在这里迷路了,所以想做个记号下山去。”
顾维桢知道他在说谎,但也没拆穿,只是问道:“你看起来不像是住在这里的人,是来做帮佣的吗?”
男人的神智此时有些慌乱,顺着顾维桢的话说了下去:“对对。”
顾维桢却指向了他内里的衣服道:“你里面的褂衫是施工工地上的,你怎么又成帮佣了?”
男人快速拢住了自己的外套,努力把自己的话编圆:“最近工地停工,我家又是外省的,不能回去,我就在这里找了一个临时工,帮人修修管道通通厕所什么的,没想到第一次来就迷路了。”
宁心看向他:“你是哪个工地的,我们送你出去吧。”
“就是下面华鑫地产的工人,我不劳烦二位了,给我指个方向就行。”
顾维桢给他指了一条路,男人道了谢,很快就走了。
宁心问顾维桢道:“你不觉得奇怪吗,既然只是普通的工人,看到我们怎么像看到鬼一样,还谎话连篇。”
“更奇怪的是他的手,全是泥土,但是他却说自己是在做标记,看来他在前面埋了什么东西,不想让我们知道。”
宁心和顾维桢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走了上去,看看这人埋的到底是什么。
这时一双眼睛,在茂密的树林间穿透,一直盯着他们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