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有些存疑。
“当然了,我一个高三的学生,怎么可能和顾维桢扯上联系。”
林笑却皱着眉道:“如果你和秦玄一样,会命理易数,顾维桢自然就会找上门来。”
宁心一愣,她知道自己隐藏的不够好,在商场那里为了救林笑露出了马脚,但是一般人知道自己的儿女拥有这样的能力,也应该是先惊讶,可是林笑却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我自小就待在你的身边,我会不会这些东西,您还不知道吗?”
林笑却是自嘲一笑:“我也在你爸身边待了十几年,他却在临死的时候,才对我说他早就算出自己大限将至,所以将名下的财产早就转在了我们母女的头上,让我带着这些钱好好生活,他从来没有想过让我跟他一起承担这一切。”
宁润言在宁心五六岁的时候就病逝了,宁心对他印象不深,她完全想不到,自己的父亲,居然也会算命。
“可是你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
“有什么说的必要,他在医院查出自己是晚癌之后,就在医院消失了。”
说起这件事,一向温柔的林笑,语气都带着怨怪,她始终不明白丈夫为什么不肯说自己会算命,并且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也就罢了,但是为什么连最后一程都不愿意让她陪在身边,她一直以为他们夫妻感情很好,无话不谈,可到最后才知道这个男人身上全是秘密。
宁心感觉到不可思议,人消失了,岂不是证明也有没死的可能,她带着希冀道:“那也就是说,你们还不知道父亲是不是真的没有熬过去。”
林笑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带着抱歉的看向宁心:“一年之后,我们在一个很小的出租房里,找到了你父亲的尸体,他当时已经全身白骨化,但是通过dna检测,他就是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