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休整了片刻,君期继续研究着地图。此时孤倾沫已经默默地帮他们都把伤口被包扎好了,十分称职地扮演好了奶妈的角色,替他们回血。
过了不知道多久,昏迷的梁语映醒来了。
梁语映悠悠转醒,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好疼啊。”
身旁的马烔照见她醒了,连忙将她扶了起来,关切地问道:“没事吧?”
‘嘶’梁语映艰难地坐起来,背靠着土墙,说:“没看到我全身都是血啊?我都要疼死了!”
马烔照说:“哪里还疼?我看看。”
梁语映不耐烦地说:“你看什么?你又不懂。”
马烔照只能手足无措地挠了挠头。
君期见状心里憋着笑,想着:‘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熊孩子自有熊孩子来料理。’
梁语映疑惑问道:“你们怎么在这儿啊?”
马烔照把来龙去脉都说了一边,梁语映了然地点了点头。她看向君期,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君期问:“你现在能走路吗?”
梁语映试着站起来,却扯到了伤口,疼得又跌回到地上。
马烔照连忙接着梁语映,然后对君期皱眉说:“你看她伤得那么重,怎么可能还能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