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彻底失去了意识,昏迷了过去。
孤倾沫皱眉看向突然出现的男人,问道:“你怎么来了?”
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说:“我不来,你不就把他们两个给杀了?”
孤倾沫倚在椅子上,语气淡然地说:“你从前可不会过问这些。”
男人说:“马烔照我还有用,至于唐仲信,死得太早就没意思了,把他们两个暂时都关起来吧。”
孤倾沫不屑一笑,说:“关起来?万一他们跑了怎么办,还是现在就杀了吧,唐仲信知道的太多了,免得夜长梦多。”
男子有些烦躁地说:“他知道那么多,还不都是因为你把一切都告诉他。你难道不知道吗?反派话越多,死的越快。下次少说点吧,想动手就赶紧下手,磨磨唧唧的说半天,就你这样能杀死人吗?”
“你看你的脸,还被人给反杀了。万一易妖阁真解不开这个毒,你还得去求唐仲信,何苦呢?”
孤倾沫心中愈发愤怒,重重地拍了拍椅把,大喊他的名字:“何殊!”
底下的何殊揭下自己头上的斗篷帽,蹲下来查看唐仲信和马烔照的情况。
孤倾沫怒道:“什么时候轮到你对阁主指手画脚了?我想做什么,想说什么,于你有何干系。”
何殊确认了一遍,马烔照只是昏过去了,唐仲信受的伤比较严重,不过这两人都暂时死不了。他站起来对孤倾沫说:“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要是把大结局都说出来了,那剧情还怎么发展?”
孤倾沫冷笑了一声,质问道:“你还记得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那你和杨君期私下沟通的事情,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你还没有跟我解释,这块蓝色的木牌到底是什么。”
孤倾沫拿一块蓝色的木牌,就是那天君期和何殊隔空交流的东西。那天听见木牌里传出来的声音非常耳熟,再加上这东西易妖阁竟然查不出来到底是什么。连易妖阁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也只有何殊才有了。
何殊看着孤倾沫手里的蓝色木牌,有点头疼,但是表面依旧如常地回答道:“我自有我的安排,不必理会那么多。”
孤倾沫不屑地说:“怎么?现在我们就不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我费尽心机才把他们骗来易妖阁,你却劝杨君期不要来,这也是我们的计划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