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生活压力大了,人类的物质欲-望变高了,绝大多数人都追着钱跑,愿意停下脚步帮助他人的人越来越少了。
“我只不过受朋友的邀请,帮朋友的忙罢了。”韩曜并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
“那个时候天山刚出事,你就算是受朋友的邀请过去帮忙,也很有爱心很厉害了。”常横岩由衷地赞叹。
“你父母做什么的?”常横岩问。
朱婉笛握着筷子的手一紧。
韩曜和常兮妍的脸色都没有分毫变化。
在来之前,他们对这个问题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父亲在我上大学的时候去世了,过劳猝死的。”韩曜道。
他似有若无地瞟了眼朱婉笛。
朱婉笛对这个消息无动于衷,满心满眼都在担心韩曜接下来将如何提及他的母亲。
韩曜在心里冷笑了几声。
虽然他早就猜到,离婚后就再也没在他们面前出现过的朱婉笛,肯定会一点都不在意她前夫的死活的。
但是亲眼所见,他还是觉得讽刺又悲哀。
常横岩满脸的惋惜和同情:“你母亲呢?”
“我母亲在我四岁的时候就和我父亲离婚了,她没再管过我和我父亲。”韩曜平和地道。
常横岩对韩曜更加的怜悯了:“你不容易啊!你父亲去世后的几年,你过得很艰难吧。”
韩曜笑了笑:“是的。不过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很好。”
“韩曜开了家心理诊所,现在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打拼来的。”常兮妍在旁道。
常横岩满意地颔首。
他对没被逆境打倒,反而在逆境里打拼出了一片自己天地的年轻人,格外赞赏。
“你和妍妍怎么认识的?”常横岩八卦了起来。
“我们初中、高中都在同一个学校。”韩曜道。
“你们是校友啊!”常横岩没想到这点。
韩曜笑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