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伤口咧开连路都走不了,还怎么去面见你父皇,你听母后的乖乖躺好。”
“母后,儿臣,儿臣只要一想起这事就觉得冤啊……”
太子竟然破天荒的哭了起来,这让魏帝深感意外。
别看太子外表温文儒雅,要知道他从小到大,脾气倔强的很,就算伤心难过,也不会流眼泪,他只会和你一辩到底,非要分辩个是非曲直来。
长大之后,为人更是耿直,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若不是他总在朝堂上顶撞魏帝,魏帝又怎会如此不待见他。
站在屋外的魏帝,听到太子的哭声,竟有些许心疼起来,毕竟他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小时候倾注的感情最多。
而且南宫玉这案子疑点重重,太子喜欢她多年,现在好不容易要成亲,太子又怎舍得将她杀害。
想到此,魏帝快步上前,推开门。
只见太子俯卧在床,本是白色的裤子,已有一片鲜红。
坐在床边的皇后急忙站起来福了福身,“臣妾见过陛下。”
太子忍着伤口的疼痛,正想起来,魏帝却伸手按住他的双膀,“伤口都没好,瞎折腾什么,朕听景德说你不吃不喝,还不敷药,这怎么行,你好歹是我大魏的太子,怎能被一点点的挫折给打败?”
他的声音破天荒的慈祥。
当怀王看到太子的那一刻,眼底涌现一片阴霾,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为何送消息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差错,上次说南宫辰回京,结果汪全去了不但没找到人,反而回宫后向魏帝提议,要给南宫玉大办丧礼。
虽说案子不查对他来说也是好事,可布了那么大一个局没陷害到太子,他这心不甘啊,这次更是离谱,自己亲手帮上了太子,真真恼火。
不过,他很快隐去内心的想法,他亦上前,轻声道:“父皇都来看皇兄了,皇兄更须安心养伤才是。”
太子含泪的双眸看向他,一脸的真诚,“那还真的多谢皇弟为我请来父皇。”
“父皇,儿臣这几日,日夜苦思冥想,一来反思自己的过错,二来细想这件案子的来龙去脉,父皇,你说这会不会跟异国来使有关?”
侧妃刘锦绣早已命人奉上茶水和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