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鹤：“……”

他宣布两人的革命友谊就此破裂。

苏宴再次笑出了声，女孩笑起来很乖，脸颊两侧有可爱的小酒窝，老板娘看的心都要化了，她顾不得再跟沈清鹤斗嘴，身体半蹲抱住了苏宴，对着她白皙如玉的脸颊亲了一口：“我们家宴宴宝贝又变漂亮了……”

沈清鹤皱眉，他走过去强硬的把两人分开，一本正经的解释道：“你的口水都沾到苏宴脸上了……”

“得了吧。”

老板娘根本就不吃沈清鹤这一套，她轻“啧”了声：“吃醋就直说嘛，姐姐我又不会瞧不起你。”

沈清鹤：“……”

他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要进来。

苏宴对老板娘的热情习以为常，她弯唇笑了笑：“姐姐也变漂亮了。”

“会说话就多说点。”

老板娘越看苏宴越喜欢，苏家小姑娘又乖又漂亮，而且她的小嘴特别甜，每次都能夸到她的心坎里去。

“我吃醋了。”

沈清鹤看着老板娘，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劳烦你放开我的女朋友。”

“顾楚，你怎么连女生的醋都吃？男子汉大丈夫……就不能大度点？”

老板娘摇头轻“啧”了一声。

沈清鹤：“？”

不是你让我直说的？

苏宴看着沈清鹤震惊的目光，若有所思的弯了弯唇。

虽然这个位面的时间线很长，但是小变态确实有了很大的改变……他们初遇的时候，小变态的情绪很淡，他仿佛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苏宴让小明观察过小变态跟其他人的相处状态，用一个字就是“冷”，旁人跟他搭话，他的回复大都是“嗯”“哦”“好”，有的时候甚至连话都不说，只是点头。

这几年的沈清鹤倒是变了。

比如，主动跟王大爷打招呼，虽然他最终目的是炫耀，但是换做刚到这个位面的小变态绝对做不到主动打招呼。

再比如他跟老板娘吵架斗嘴……换做之前的小变态只会觉得无聊。

或许现在用小变态来称呼沈清鹤已经不太合适了，除了第一次见面被捆在床上，他一直都很尊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