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阮阳不想与他纠缠太多,这是一种该死的直觉。
她现在心跳的很厉害,想走。
可是偏偏这时候叶景闻手机响了,她还没来得及抬脚,就听到了叶景闻“喂”了一声,随后,她双脚发凉,再也迈不动。
“秦宴,你有事儿?”
他电话那头,是秦宴。
秦宴……
又是秦宴。
秦宴,这个男人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渗透进她的生活,她身边的人了?
她当时将秦宴看作是叶景闻的合作伙伴时,丝毫没有任何感觉,直到那匹狼慢慢脱下自己的羊皮,她才想明白,所谓的合作伙伴,不过是秦宴利用这个留在京都的把戏罢了。
秦宴的真实目的,昭然若揭。
阮阳呼吸都在颤抖,听到叶景闻旁若无人地笑了声:“你那些宝贝儿画不都是你自己收着的,我哪知道你放哪了?”
画?
秦宴……会画画。
阮阳捕捉到什么消息,脑中有灵光一闪而过。
而那边叶景闻已经挂断电话,秦宴有的事儿当着他面做,有的偷着做。
像阮阳这的事情,那自然是要偷着做的。
所以这位傻白甜现在也觉得秦宴不过是他的一个普通且贼有钱的合作伙伴罢了,没想太多。
可是阮阳却不能不多想。
因为她想起来一件事儿。
当时她查那个给叶景瑜寄快递的地址的时候,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定位到商陵,国际联盟大厦里。
可是如果加上两个前提条件——
秦宴是国际联盟的。
秦宴会画画。
这一切,就都能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