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被那阵咳嗽声吸引过去,看着昨天还在身手矫健地和人缠斗的女人今天就弱的跟纸一样,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啧。
他还是走了过去,没离太近,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别给爷装。”
他语气又凶又冷。
视线又落到床上人的身上,秦宴不留心地打量了几眼。
她身上穿的是秦稚留在家里的睡衣,粉白色的,帽子上还带着两只兔耳朵,她一咳嗽,兔耳朵就一跳一跳的,秦宴就看着她咳嗽,看着兔耳朵动。
直到看着她咳红了耳根,咳出了血。
血?
“怎么会出血?”
秦宴一把攥过阮阳占了血的手,用力扼住她的手腕,下意识地回头吼出声:“楚青越,你给老子滚过来!”
正在一楼吃早点的楚青越:“噗——!”
一口牛奶喷了对面男孩子一身,楚青越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地说:“坠不起!”
男孩儿只是温柔的笑了笑,扯过纸巾擦了擦脸。
楚青越就赶紧滚上楼了。
“她怎么会咳血?!”
秦宴还在不管不顾地抓着阮阳瘦的皮包骨头的手腕,没注意到她已经疼的浑身冒了冷汗。
“你先……”楚青越喘着粗气,“你先放开她!”
这就是没毛病也让大爷你给掐出毛病来了啊!
秦宴一下子就放了手。
阮阳失了力,整条手臂都无力地垂了下来,秦宴视线没离开这边儿,就看到刚刚被自己攥过的地方,红了。
啧。
怎么脆的跟瓷娃娃一样,他才用多大力?
楚青越缓过来,看着阮阳:“阮阮,记得我是谁吗?”
阮阳有些困了,整个大脑都昏昏沉沉的,可她认识眼前的人,她唇角扬起一抹笑:“你是青越哥哥。”
青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