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呢？苏婵呢？”关扶摇问。

“苏婵？”关百合更是懵。

依着之前关扶摇的性子，她是很少管苏婵叫姐姐的。一是二人的年龄相差不大，二是关扶摇打内心里根本不屑苏婵这个人，怎么会甘心叫她姐姐？

“苏婵……”关百合磕磕巴巴的回答，“她在……她跟萧总在一起呢。”

“萧总是谁？”关扶摇瞪着一双无知的大眼睛问：“你又是谁？”

只是一次晕倒，再醒来关扶摇的语言变得奇奇怪怪，好像是神经错乱了。

“我是你妈呀！”

关百合伸手抓住关扶摇的一只手，紧紧抓在手心里，“女儿，你别吓唬妈妈，你没事吧？”

“我妈妈早就去世了。”关扶摇试图争夺关百合的手。

她看上去深受惊吓，很害怕，不停的摇头，眼神里闪烁的都是恐惧的光芒。

她说：“我不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