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齐司铭反问。
顾洛夏一噎。
外面黑色的林肯车停着,司机戴着白手套,拉开了车门,等两人都上车后开车。
“你这么有钱,为什么还要坑我的钱?”
顾洛夏觉得之前他都是装的。
“这车租的,你也看到了我有一个大宅子要养,不多赚点钱怎么够?”
齐司铭又给顾洛夏介绍了齐府修缮保护各项费用开支。
一点点罗列,一个月至少要百万。
顾洛夏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也不想再纠结这个。
“你进得去傅家吗?”
顾洛夏小时候去过傅家老宅几次,那里面很大,就是那种需要半天才能逛完。
“当然。”
齐司铭一脸的肯定。
顾洛夏相信他。
等车辆停在了傅家老宅门口时。
齐司铭带上了圆墨镜,让顾洛夏跟上,切记不要说话。
傅家的老管家早就等在了门口。
见齐司铭下车,很是恭敬:“齐先生,这边请。”
顾洛夏低着头跟在两人身后,隐约就听傅老管家说着傅先生的状况。
管家口中的傅先生,也就是傅璟钰的父亲,傅兴盛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前两年突然中风倒地,直到现在人还是靠着医疗仪器活。
“贵师可有告知您我们先生的状况?”管家问齐司铭。
齐司铭薄唇轻启:“略有耳闻,说是心病。”
“是啊,自从顾家出事后,我家先生就没有安心过,他一直很愧疚,当初没能帮到顾家。”
管家提起顾家,顾洛夏在后面听着,喉咙一紧。
顾家出事的时候,她太小了,都不明白为什么家里会突然破产。
因为纵使公司出事,父母还是很乐观,从来没有在她的面前表现出一丝的慌乱和不安。
之后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想过曾经和顾家有交际的那些个人。
可他们没有一个人来看过自己。
也没人来参加父母的葬礼。
她很想问管家,如果傅叔叔真的愧疚没有帮顾家,为什么连自己父母的葬礼都没来参加?
“心神所扰,难免。”齐司铭老神在在。
管家又是叹气:“是啊,我家老太太觉得是有不好的东西侵扰了先生,故此请你来。”
本来管家是想请齐司铭的师父。
可几个月前,他的师父寿终正寝了。
终于到了傅兴盛的房间,管家推开门,一股刺鼻的味道从里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