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时候,花天宇把信看完,将军生生的被弄糊涂,要说元家父子合伙造假糊弄自己,从而把元连从固西官职上摘开,没必要撒这个大的谎。
再看老先生措词贴切,遣字如云,没得失心疯啊。
他沉吟着,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元远放低嗓音,忧伤的道:“老父或许病重,来去需要时日,三个月后我必销假。”
花天宇还能说什么呢,人家自认父亲发疯,写了一封不正常的信,所以他放不下,回家看看尽人子孝心。
点了点头,肯正常对待:“在我这里当差,能照顾到的我都照顾,老元,去领三个月的俸禄当盘缠,军医那里寻些人参鹿茸的带上,在内地当宝,咱们出营开几弓,爬个山头,也就有了。”
元远道谢出去,片刻,花天宇的副将进来:“我刚听说老元要走,难道我看错他?两个月都忍下来,三个月过去,也就喜欢这里。回内地是太平了,勾心斗角的,我看老元不是对手。”
“爹病了。”
“哦,那应该回去。”
......
卸掉竹帘的房门,开始为深秋冬天做准备,也就亮堂这几天,很快就要垂上薄帘子,随着飘雪垂上厚帘子。
跑步而来的元慧就被看得清清楚楚,她噔噔的像个流星.....锤,小眉头呈八角形,定在元秀身上的大眼睛里闪动光泽,和额头上的汗水一起晶亮。
能让慧姐急哭的事情,可不多见。
慧姐可是能把拐子拐进衙门的人。
甄氏、元秀不约而同站起,问道:“怎么了?”元慧抱住元秀衣袖,往外就拖:“大姐,跟我去救郑害人,他就要被人欺负死了。”
“啊?”元秀愕然,向甄氏道:“二婶,我同慧姐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