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杰吃吃道:“娘啊,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绿竹瞪他一眼:“你,还有英哥,”再瞪一眼给栾英:“是状元了,是探花了,对于家里事情开始不上心了。”
栾英贺杰齐齐送上笑脸:“这话怎么说呢,我这不是把哥哥带回来过年了吗(我这不是送弟弟回来了吗)?”
绿竹又是一记嗔怪眼神,道:“都别在风里说话了,你们两个既然回来,赶紧为二苗姐姐们她们请客人进来。”
栾英贺杰打了个激灵,与北风毫无关系,随后兄弟俩并肩站着,犀利挑剔的眼神从上往下的搜刮着方前,又看年更,直到所有人都看过来,再次异口同声:“这不对啊,家里还有五个姐姐没出嫁,你们这里有八个人,不成不成,”
两兄弟摇脑袋仿佛拨浪鼓:“你们先拼个输赢出来,论名次只能进来五个人。”
绿竹闻言,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抡起巴掌每人给上一记,笑骂道:“哪有许多废话,都给我请进来再论不迟。”
栾英贺杰嘻嘻笑着:“是也是也,家有一女理当百求,就你们八个人吗?我不信我不信,是不是你们把余下七百多人打跑,好不讲道理。”废话说完,这才让方前等人进来,二苗到六苗却不在这里,她们这会儿在公主府上,此时夜深没有回来,自然就不回来了。
已定亲的七苗被婆家接走,今晚和尚敬的妹妹一处睡,明早等公婆自宫里回来,就要往城外祭祖。
在这样的朝代里,也还是有不考虑避嫌,或在一定程度下不避嫌的人。
换成张家在京里,肯定不能同意。而张家若在京里,尚家也不会这样接。小夫妻成亲日子已定好,去信张竟将军也有回信说到期进京,绿竹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让七苗被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