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岭南镇第一大酒楼的掌柜,对吴掌柜来说可是一件幸事,他一家都靠着悦来居过上了好日子,要是他丢了东家的信任,从今以后一家人又该怎么过?
“东家,您听我说啊,不是我不想好好管,本来生意挺好的,谁知又被那姓江的丫头把生意给抢走了,她离开了镇上,谁知道在家里搞起了买卖,都是得利钱庄的刘老爷帮她的忙,要不然哪有那么多人肯到乡下去吃顿饭呀?鸟不拉屎的地方,进院子都怕脏了脚,得利钱庄的刘老爷很是看重她,这事儿就有些难办了。”
吴掌柜这么说也是有原因的,先前在食香坊和江敬雪对上,本来当时单东岳就要逼着她低头,可刘老夫人出来了。
他当时也以为东家不会买刘老夫人的账,谁知道他真的走了,这样看来,他还是有些忌惮刘家的。
这会儿把刘家搬出来,至少可以转移矛盾,要是东家把这事儿全归结在他头上,这掌柜的他就真的当不下去了。
“刘老爷,这是个什么货色?也敢跟我对着干。”单东岳怒不可遏,他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从小衣食无忧,可是压力并不小。
出生富贵人家,爹爹小妾不少,个个能生养,兄弟姐妹一大堆,想要在这些人当中出彩,那可谓是绞尽脑汁。
他好不容易才闯到了今日,绝不能在这事儿上被人抓住把柄,岭南镇这家店格外要紧,不能出差错的。
既然那姓江的小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不过是农户,还真当他想不到法子了?
看样子逼她离开镇上还不够,还得逼她活不下去,对于庄户人家来说什么最要紧?当然是地。
要是没了地没了房子,居无定所,就不信她还不知道轻重,也是时候给她点颜色看看了。
“东家,我是想要好好经营悦来居的,我也知道这悦来居对东家来说有多么要紧,可是我实在是想不出法子呀,在这岭南镇上,刘老爷可是有地位的,我人微言轻,哪里是他的对手呢?这事儿怕是得东家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