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敬雪和方氏清点完了东西,江河在上房里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把她们喊了过去。
“爹,您叫我们过来干什么呀?”
江河拿出一个布包来,将里面的东西都倒在了桌子上,有银票有银子,还有一些铜板儿,他笑呵呵的说道,“回来就一直操心的承家的亲事,还没来得及把挣回来的钱数一数呢,你们快来看看,这回出去又是两个月,挣来这么些钱呢。”
十两银子一张的银票有两张,还有些散碎银子,加在一块儿怎么也有三十两了。
方氏瞪大了眼睛,转头说道,“当家的,又拿回来这么些钱呢,你们在外面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何会有这么高的工钱?要是在镇上卖苦力,一日最多也就七八十文,那还累得不成样子了,一月下来也不过二三两啊,怎么会有这么多?”
头一次出门,江河就拿了差不多的银子回来,方氏已经觉得很多了,这又出去两个月,再来一回,她心里都有点儿不踏实了。
江河笑着说道,“你把心放肚子里就是,违法乱纪的事你相公我不会做,这些钱都是正道上来的,我出去就是在董掌柜手底下干活儿,他们干的是京城的买卖,主家给钱多,董掌柜又不是克扣底下人工钱的,发给底下的也多,不止我拿了这么多钱,昌文和昌才也都差不多呢。”
方氏很为他们高兴,他们两个都是有儿子的,手上多些钱不是坏事。
江敬雪在一旁问,“爹,那夏三爷和董掌柜来做客,我们也没问明白,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啊?董掌柜就是雇你们的人,那夏三爷呢?”
江河笑笑,“那大货船先前我以为是董掌柜的,后来才知道夏三爷才是他的老板,他也是给夏三爷干活儿的,具体他们是什么身份我不知道,反正是京城做买卖的。”
“夏三爷全国各地到处跑,好些地方都去过呢,见多识广的,出手也阔绰,对底下人更是好,去那地方巡视,还到底下人干活儿的地方去看看,正巧那日我们三个在吃家里带去的咸菜,一进那棚子,他闻见了味儿,立马就四处找,也不跟我们客气,坐下就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