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悦来居关门也不是单东岳的想法,而是他爹。
他本就不同意单东岳在岭南镇开酒楼,这些年来一直没出事,这才没给他下死命令,而这一次惹出了麻烦来,他是怎么都不能容忍这家酒楼继续存在了。
单之杭对于岭南镇这个地方,有种发自内心的厌恶,不,应该说是恐惧,他不希望和这个地方有任何牵扯。
如今单东岳搞出事情来,他是绝不会忍受这个酒楼继续存在的,也不能忍受这件事牵涉到他儿子,甚至是他。
单之杭派人暗中查清案件,找上张知县迅速结案,与此同时放弃悦来居,抽身离开,撇得干干净净。
张知县不是个不知变通的,这个案子对他来说,也不过就是没有查到底,该拿的人已经拿了,再往上面查,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所以他很肯定张知县会按着他的意思来办。
而单东岳也被骂了一顿,本就和几个兄弟争得像是乌眼鸡一般,有了这件事,单东岳可谓是落后一大截,真是把江承业恨透了,竟然这么坏他的事。
京城那边如何暂且不提,这件事过去之后,江敬雪一门心思都在山上的庄子上。
胡尚轩往县衙去了几趟,张知县亲自接待,县里能出这么一个人才,张知县那是非常高兴啊,虽说他也看出来了,胡尚轩并没有往上走的打算,可他依旧十分赏识。
胡尚轩想要买地,这本就是可以的,按着规程写文书盖章就行,他没有必要为难,最后还说庄子建好了一定要去看看。
“庄子建好,肯定第一个请张大人过去,还望张大人赏脸。”
张知县笑着说,“春闱当真是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