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谁承租的?开门!”一名警察、两名辅警威严的站在门前。
“姑娘,刚才我说的还算数啊,您三思啊。”哥哥战战兢兢。
拿起钥匙,在执法记录仪面前,战战兢兢的验了机械锁密码,弹出钥匙孔,打开了门。
“唉,重见天日的感觉真好!”柳倩楠扬了扬手里的手机,伸了伸懒腰。
“报警人,去警车做个笔录。”警察喊道。
柳倩楠跟被警察叫去做了好几次笔录了,倒也不怵,跟着上了警车,回头做了个鬼脸:“哼!”
“完了,这下全完了······”毛岩鹏倚着门,闭上了眼睛。
警察做完了笔录,喊道:“谁是毛岩飞,有些事需要证实一下。”
阿毛终于从人群后露面了,走到前面:“我是毛岩飞。”
“怎么鼻青脸肿的?被人打的?”
“没,自己摔的。”
“虽然现在讲究‘不告不究’,但随时可以找我们为你讨回公道。”警察提醒了句。
柳倩楠不干了:“刚才还好好的,就关了下门,怎么变成这样了?警察同志,他肯定被人打了,说不定这仓库区留守的人有流窜犯,快去抓人啊。”
警察如临大敌:“流窜犯?谁是这里的跟警方对接的联防负责人?”
临到保安队面面相觑了,头目走上前来:“误会,误会,我们根据应急办下发的疫情排查要求,茶叶市场内的所有人都逐一核实、登记过了,这里没有流窜犯。”
阿毛摆了摆手:“我先协助解决下柳倩楠报警的事情,让警察同志先回去。”
无非就是事情的经过,如何被锁住的、如何呼救的,一些事情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