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刘秘书进来,打印出制式保密合同,签上字,盖上章,作为附件。
又把辞职信签了:“刘秘书,让黎娟找下薇薇的劳动档案。”
李秘书拿着合同和辞职信去了人事部找黎娟去了。
徐薇薇喝了口咖啡:“谢谢夏总。”
夏琮说:“薇薇,你准备去哪里高就?”
徐薇薇说:“我去柳倩楠那里上班。”
夏琮有点吃惊,但又好像意料之中,说:“经过疫情,很多代记账公司被拖垮了,柳倩楠那里虽然坚持着,但注定会困难重重。按我说,你作为这个行业将近十年的从业者,经验越丰富越吃香,随便找个进昊以外的会计师事务所,独挑大梁没问题的,何必要这么选呢?”
徐薇薇说:“柳倩楠让我去当老板,她做副手,我们俩一人一半的股权,风险和利益共同承担,而玉诚的事务,我拥有最终话语权。夏总,进昊刚开始创建时,比现在的玉诚要艰苦多了,玉诚好歹还有一年多的客户积累、还有十来个员工的规模,而我们那时候就您一个老板、就我一个员工,即便话语权是您的,我跟随您一直到集团成立后,您舍得分给我一点股份吗?”
夏琮顿时无话可说了。
徐薇薇放下咖啡杯,拎起手包,起身告辞:“再见,夏总。”
“等下!”夏琮站了起来。
徐薇薇回过头来:“夏总,您还有什么吩咐?”
“我们还是好姐妹吧。”夏琮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不合身份的话。
“或许算吧。”徐薇薇不愿意多呆,敷衍了一句,转身出了门。
夏琮颓然坐下,幽幽的叹了口气。
作为商人,自己是没错的,总是以利益最大化做为考量。
但,作为具备情感属性的人,自己或许早已失败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