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可疑。”
“那柴文进的汗巾是怎么被发现的?”
“仵作说是在搬动尸体的时候,从身上掉下来的。”
“这不就是可疑之处么?”
“为什么?”
“这只能证明柴文进的汗巾第一并没有在尸体表面放,也没有在尸体边,很有可能是被死者放入了怀中,才在搬动的时候掉了出来。那么,就凭借这一点说柴文进就是凶手,这就太牵强和武断了。”
“有道理……”
“那为什么王御史一口咬定就是柴文进杀了他的女儿?”
“说两人有感情纠葛,说文进兄是因爱生恨才杀了她。”
“对了,仵作说尸体上还有一封书信的碎片,但是因为被雨水打湿了,暂时还看不出写的是什么?”
“是。肖大人已经跟皇上请命要彻查此案了。所以,肖小三已经过去搬所有的资料。”
“嗯,那我们再等等。”我喝完粥,抹了抹嘴。“那我回去再睡一会儿,饱了发困。”
“肖小七,你我同岁,好歹我也比你大一天,你能不能对我有那么一点点尊重。”
“嗯嗯,小哥哥,我错了。我现在回去睡一下,顺便反省一下自己的错误。”看高禀文心情有些焦躁,我赶紧闪了。
中午肖不修下朝回来吃饭,我站在他身边默不作声。他慢条斯理地吃完了饭菜,又喝完了汤,也没搭理我。
肖小五又递上了清茶给他喝了几口,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放下了杯子走了出去。
我就只好默默跟在他身后,走到了大门口,他要上马车的时候,终于回头问了我一句:“你跟着我进宫见皇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