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御史倒是哭得很伤心,一直在说:“这可怎么办啊?我对得起我死去的姐姐啊!怎么会这样啊?”
王夫人上前去安慰他,轻言细语的劝解,说得也是合情合理。
“既然做错了事情,就要有相应的惩罚,他们背负的是六十多条人命啊!”
“是啊,是人命啊。”我也低声叹息。
肖不修让人先把人压入大牢中,坐在我的床边,问我:“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啥?不就是这么推断出来的?”
“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其实,就在刚才。”我有点不好意思。
“嗯?”
“就在刚才,沈诚替我诊断腿的时候,我闻到他身上有股花香,特别像别院废墟中那个隐隐的残香。
所以就在脑子里快速过了一下案情,居然把之前没有说通的地方全顺清楚了。然后,我还乍了他一下,说他怀里有木簪……”
“当时你看到了?”
“这倒没有,只是觉得他怀里有东西……”
“万一不是呢?”
“那就再想别的办法呗,反正总会有破绽的。”
对于我这种破案思路,肖不修表示出了特别无语,“这事情要去找皇上说一下的,你连夜写个折子吧,我明早进宫。”
“啊,我很累的。”
“我也很累的。”
“那明天写吧。”
“赶紧写,明天进宫回来,带你出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