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略冷,但阳光热烈。堤岸上早已经聚集了很多村民,还有一座崭新的祠堂矗立在河边,看起来也是喜气洋洋。
更有锣鼓喧天的吹鼓队一直在热热闹闹地吹奏着,他们居然还凑了四只舞狮,在河堤上舞了起来。我站在一边瞅着,也挺开心的。
周不全虽然是兴国县的师爷,但是这些日子与朱县丞也一起工作,很是喜欢朱县丞。因此,他看到朱县丞只带了几个人过来,就跑去给他帮忙了。
我问跟着我的肖十七,“这个祠堂落成,是不是要搞些特色的好吃的?”
肖十七又递给我一个馒头,我很是嫌弃他,完全不想吃。
“一般这种仪式,也就是一个猪头,大家意思一下,也没什么好吃的。咱们等这个活动结束了,去前面的村子吃点热乎的。”
“也成。”我点点头,“我不吃馒头,我怕噎死。”
“你之前不是很喜欢吃么?”
“现在不喜欢,特别不喜欢。”自从那一日差点噎到我之后,我就很反感馒头。
结果,我们走到祠堂门口的时候,发现根本就没有供奉猪头,放的全是馒头。
朱县丞被大家簇拥着,有种官民鱼水一家亲的喜乐融融的劲头。
我们南厂一身黑衣站在一旁,一个个都属于不苟言笑的样子,我也完全没有说我是肖小七,也严肃地告诉周不全不许说出去。因此,基本上也没有人敢搭理我们。
我们与这个欢庆的场面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是旁观者,还是站在头牌的旁观者。